“哈哈!”

    梁棟才聽到這話感覺很舒服,為什麽?因為楚牧峰把話的很明白,我就是覺得你有後,所以才將這事交給你來辦,我們是不敢跟王為民叫板。你要是能做成的話當然最好,做不成的話我也不會責怪。

    “我想知道我要是答應下來這事的話,能不能調動你的人?”

    “當然,你現在是一科的副科長,隨便調動。”

    “我要是能確認忠義社黑九是賣國賊,你真敢殺?”

    “殺無赦!”

    “那成了,這個任務我來負責吧。”

    梁棟才慢慢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注視楚牧峰道:“我知道這事是在利用我的身份,但既然你把話都得這麽明白,也在前麵,那我也不會含糊,一定全力以赴,你就等著瞧吧!”

    “那我就坐等佳音。”

    “好!”

    楚牧峰看著梁棟才的背影離開,眼神深邃,喃喃自語:“希望你能做好這事!”

    梁棟才蠢嗎?當然不!

    一個老子是堂堂內政部副部長,能在金陵警察廳混得風生水起的家夥,又怎麽可能是無能之輩!

    他會答應下來這事,除了是看楚牧峰真心誠意跟自己交磷,最重要的原因其實是因為他老爹和王為民之間的恩怨。

    要是自己能在這裏狠狠踩王為民一腳,甚至讓他成為階下囚的話,相信老爹是樂見其成的吧。

    別人怕你王為民,我可不怕,你在我眼裏狗屁都不是。

    ……

    北海商會,北平據點。

    黑島川雄坐在辦公室內,滿臉得意之色,想到前兩自己鬧出來的大動靜,心裏充滿撩意。

    在這次營救中,我們北海商會是展現出來我們的力量,雖然不得不從暗裏走向明麵,但這樣不是更好嗎?

    能坦坦蕩蕩的在陽光下行走不好嗎?難道我願意當一隻隻能在下水道活動的老鼠?

    已經暴露的北海商會也能借此機會布局。

    至於到山本四十澳間諜身份,會不會影響到北海商會的運轉,這個很重要嗎?

    並不重要,因為不是誰都知道山本四十澳真實身份,而且山本四十八也不會再出現在北海商會,他要是再敢過來,肯定會再次被捕。

    簡單點,如今的北海商會就是黑島川雄的,他的話就是聖旨。

    能夠毫無顧忌地行使所有權力,何其痛快?

    “撲棱棱!”

    窗外是燦爛的陽光,就在黑島川雄剛要起身去倒杯酒的時候,外麵忽然間飛進來一隻鴿子。

    看到這隻鴿子的瞬間,黑島川雄立即走去將鴿子一把抓住,然後從它的綁腿上拿下來一個卷著的木管。

    “嚴令:近日沒事不得來往!”

    這是織田武平的命令。

    接到這樣的命令後,黑島川雄就趕緊拿出紙筆來回信,寫好後就重新塞回木管中,然後他便將鴿子放飛。

    “組長做事還是這麽滴水不漏,知道我最近很有可能會被盯上,所以才這樣提醒,隻是組長您有時候也未免太過謹慎了。”

    信鴿傳信嗎?

    對。

    蛛組內部就是用的信鴿傳信,不是不能通過電話,隻是有時候有些事情是不敢隨便在電話裏。

    和依賴電話這種容易被竊聽的通訊工具相比,織田武平更加青睞於信鴿。

    何況就黑島川雄現在的處境也不可能打電話,你剛剛將北海商會在北平城的攤子支起來,哪裏來的電話?

    即便是有電話,剛鬧騰出來威脅警備廳和市政廳的事,難道不怕電話會被監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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