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麵的羞辱!

    曹雲山眼底閃爍著冷光,一邊將卡片遞給楚牧峰,一邊憤慨道:“這個花臉真是膽兒夠肥的,六年前做出來的案子咱們還給他保留著案底呢!”

    “他要是有自知之明的話,就應該這麽徹底消失,誰想他竟然還敢露麵不,還敢公然挑釁咱們警備廳!廳長,我建議成立專案組,徹查花臉案!”

    “徹查?你的倒是輕巧!”

    鄺世成掃視了一眼,不緊不慢地道:“不要忘記六年前的花臉作案,咱們警備廳就沒有查出個頭緒來。”

    “不要抓住他了,甚至就連花臉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沒有弄清楚。現在六年後花臉又露頭,而且還發出這樣的戰書,你覺得咱們能抓住嗎?”

    “鄺廳長,那你的意思呢?不抓?”曹雲山冷冷問道。

    “抓是肯定要抓的!”

    鄺世成無視掉曹雲山的冷然,目光看著閻澤道:“廳長,我也很想要將花臉抓住,但前提是能抓住才校這個花臉偷盜技術一流,而且詭計多端,很多時候都不清楚是怎麽做的,就中招了。”

    “六年前的九家權貴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我認為咱們是要抓住他,但更重要的是摸清楚他想要做什麽?他又怎麽會和土匪窩的孟長河掛上鉤?”

    “摸清楚?”

    閻澤手指敲擊著桌麵,在一聲聲的敲響中,慢慢道:“你的很對,咱們是要摸清楚,但問題是能摸清楚嗎?這事要是真的那麽容易摸清楚,我想距離抓住花臉也就不遠了!”

    “廳長言之有理!”鄺世成撂下這話後就不再表態。

    我隻做我該做的。

    現在的警備廳是你閻澤在掌管,我把該做的做好就成,我想就算是花臉想要給警備廳上上課,到最後倒黴丟臉的也隻能是你閻澤。

    你要是吃了大虧的話,沒準我還有機會上位呢。

    所以這事,我點到為止,剩下的事該怎麽做就看你的了。

    與其是來送這個早上意外發現的宣戰書,倒不如鄺世成是來探探口風的。

    “牧峰,你怎麽想?”

    閻澤的目光從鄺世成身上掠過後,落在楚牧峰身上問道。

    “廳長,這事其實不必像鄺副廳長的那樣還要摸清楚,我認為事情已經很清楚了!”

    楚牧峰這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剛剛冒出這話,就讓鄺世成有種突然被噎著的感覺。

    我子,咱能別這麽囂張地話嗎?

    你這樣,讓我情何以堪!

    “繼續!”閻澤平靜道。

    “是!”

    楚牧峰昂起頭,站直了腰,朗聲道:“花臉和孟長河肯定是有關係的,的再透徹點,花臉和黑風寨有密切,否則他憑什麽這樣做?憑什麽拿著孟長河當條件來要挾咱們警備廳呢?”

    “既然這個目的清楚了,我認為剩下的事反而變得簡單多了,無非就是抓住花臉,隻要能抓住他,那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要是可以的話,我認為對孟長河也要加大逼供力度!”

    “至於到能不能抓到花臉!”

    話到這裏的時候,楚牧峰看著鄺世成,語氣沉穩冷靜的道:“鄺副廳長,您六年前花臉作案的時候沒有抓到,我不否認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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