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峰禦下極嚴,賞罰分明,沒人敢含糊。
華容早就料想到會是這樣,所以也沒計較,讓隊員們先離開。
當隻剩下兩饒時候,華容衝著蘇佑問道:“蘇隊長,我這裏倒是發現一個線索,隻是這個線索不敢肯定有沒有用,我也隻是有所懷疑而已。”
“有線索?趕緊!”蘇佑現在是有些心急。
他是過來鍍金的不假,但也是要學經驗的,要是接手的第一個案子就遇到難題,遲遲沒辦法偵破的話,自己這個金怎麽鍍?還能學什麽呢?
有線索就是好事。
“是這樣的……”
華容將今跟蹤到的細節了一遍後,神情嚴肅的道:“我現在懷疑這個案子,很有可能和那個賣糖葫蘆的人有關。”
“但他最後卻是坐汽車離開,我也不方便繼續跟蹤。所以現在要做的是兩件事,第一,通過追查車牌查到對方線索,第二就是去酒廠,『摸』『摸』那個買糖葫蘆的家夥。”華容豎起兩個手指道。
蘇佑聽到華容這邊竟然能找到這種線索時,頓時滿臉喜『色』。
這個線索絕對有價值,是個突破口。
“行,老華,車牌的問題我來負責調查,不過酒廠的那個人,你要怎麽調查?去酒廠直接認人嗎?”蘇佑好奇的問道。
“不用,我準備去找王格誌!”華容指了指外麵。
“王格誌?你找他做什麽?他難道在酒廠有人?”蘇佑不免有些奇怪。
“他在酒廠有沒有人我不清楚,但我知道王格誌的素描功底很厲害,我怎麽都得先把那家夥的畫像鼓搗出來,然後才好打探吧!”華容笑著道。
原來如此。
“行,那咱們兵分兩路,抓緊落實吧!”
“好!”
看著華容的背影,蘇佑心裏也是暗暗佩服。
大家都是一起來的偵緝五隊,自己對其餘幾個隊長的情況還是一無所知,可人家華容卻已經知道了王格誌擅長繪畫。
這就是差距。
“父親,這就是您讓我下來的原因嗎?我是不會讓您失望的!”
王格誌正坐在辦公桌前整理手頭的案件,這個案件雖然不算棘手,但是很麻煩,不是輕輕鬆鬆就能搞定的。
“格誌,忙著哪?”來到一隊,華容敲了敲門道。
“呦,是老華,這麽客氣幹嘛,快進來坐。”放下手中的文件和筆,王格誌站起身來笑著招呼道。
“你現在真是變了模樣啊。”華容走進來坐到椅子上,臉上帶著幾分感慨道。
“能不改變嗎?”
王格誌拿起桌上的眼,丟了根過去:“老華,我想你做夢都沒有想到,咱們會一起共事吧?”
“沒錯,真沒想到啊!”華容頗為感慨地點點頭。
兩人認識嗎?
當然是認識的關係。
以前在警備廳鬱鬱寡歡不得誌的王格誌早就和華容認識,兩個饒關係還很不錯。
不然楚牧峰怎麽會無緣無故的知道華容這個人,還將他調過來呢?這裏麵自然有王格誌推薦的原因。
用老王的原話:華容是個很有本事的警員,就是做人有點直,不會轉彎,所以容易得罪人。
但楚牧峰還是很胸襟開闊的接納了。
從上任後,兩人也沒有怎麽好好的過話,這次是他們共事後的第一次見麵,雖然感覺有些不太隆重,但以他們多年好友的關係,不必在意是否客套。
“格誌,我這次能來偵緝隊當上副隊長,應該是你幫忙的吧!”華容滿臉感激道。
“科長是個非常值得跟隨的人,老華,我是知道你的能耐,所以向科長推薦了你,他也是頗為認可,你以後可得好好幹啊。”王格誌開誠布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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