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裴東廠他們帶著楚牧峰的命令就開始去做事。

    就這樣,時間很快來到中午。

    楚牧峰這邊正準備去吃飯的時候,忽然接到馬武打來的電話。

    有足夠資金,加上以往積累的人脈關係,馬武已經將太平車行搞得是有聲雍色』,成為北平城車行界逐漸崛起的翹楚。

    “老板,您那邊方便話嗎?”電話那頭的馬武恭敬問道。

    “吧!什麽事兒?”楚牧峰淡然道。

    “我這邊有個消息,是關於昨《楚報》報社記者梁青芒的,我知道他是死在梅園了,還聽您當時也在場,您看我需要當麵向您匯報下嗎?”馬武壓低著聲音道。

    哦,有關梁青芒的消息!

    楚牧峰眼底迸『射』出兩道精光後,站起身道:“你立即來警備廳附近的張記茶樓,我在裏麵等你!”

    “是!”

    ……

    張記茶樓。

    差不多二十分鍾後,滿頭大汗的馬武就出現在茶樓的雅室中,點頭哈腰和楚牧峰打過招呼後就坐在對麵,半個屁股都虛坐著不敢坐實。

    “吧!”楚牧峰開門見山。

    “是!”

    在過來的路上馬武就已經將知道的消息捋順了,所以現在起來是沒有任何結巴,咬字清楚地道。

    “老板,自從您上次吩咐過,車行不僅要拉車,還要負責給您打聽消息,所以我特別叮囑了下麵兄弟,有什麽消息要及時上報,有用的話有賞。”

    “這不,我之所以知道那個梁青芒,是因為前有個兄弟拉過他,隻是沒有想到,剛剛拉過他,他居然就淹死了。”

    “繼續!”楚牧峰知道馬武不可能過來隻是為了這麽沒營養的話。

    “我最初對這事也不太在意,但聽對方是《楚報》的記者後,我就留意了。畢竟死掉的是和咱們太平車行合作的報社記者,所以有什麽情況自然要上心。”

    “這個梁青芒前晚上,大概就是七點多的時候,他坐著咱們車行一個弟兄的車去了城南樓胡同,去那裏的時候還讓車夫等著,他大概半個時就能出來,還坐這個車走。”

    “您也知道,有客人約了時間,總比在外麵來回跑好,再半個時也是一眨眼就過去,況且梁青芒給錢也爽快,那位弟兄就樂得等著。”

    “可誰曾想這麽一等就是一個時,梁青芒都沒雍露』麵,那個弟兄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對了,他會知道那人是梁青芒,是因為他就是在《楚報》報社門口拉的,是聽報社的人這麽喊那饒名字。所以今在知道梁青芒死了後,他才給我的這事。”

    到這裏,馬武看到楚牧峰的神情是感興趣,不由得試探著道:“老板,您這個梁青芒好端賭放人鴿子,會不會是在樓胡同裏出了什麽意外,然後被挪到梅園丟進湖裏呢?”

    “要知道梅園距離樓胡同不算多遠,從梁青芒下車的胡同口走,穿過胡同就能到。”

    “嗯,你的意思他是死在樓胡同?”楚牧峰眯著眼,若有所思。

    “嘿嘿,老板,我純粹就是胡『亂』猜測罷了,破案還得靠您來!”馬武適時的拍了一記馬屁。

    “行了,我知道了,給那個兄弟十塊錢賞金,繼續留心打探,不隻是這事,所有你覺得重要的事兒都要給我記下來,要讓咱們的車行車夫都豎起耳朵!”楚牧峰微笑著讚賞道。

    “放心吧,老板!”馬武立刻精神百倍。

    等到馬武離開後,楚牧峰就開始琢磨這事,這個消息倒是來的挺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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