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麵具!

    楚牧峰眉頭微微一皺,敏銳地察覺到這個信息有點出入。

    之前赫連夫人到麵具時,自己可是問過,不是京劇臉譜,也不是醜,而是一個老鼠麵具。

    難道凶手有喜歡收藏麵具的習慣?

    將這個點暗暗記下來後,楚牧峰又繼續問道“還有沒有別的線索能想起來?隻要能記起來的都可以,什麽都校”

    “沒有了,其他什麽都不記得了,真的不記得了。”柳文耀仔細想了想,用力搖了搖頭。

    凶手戴著麵具,而且下著大雨,一切痕跡都被衝刷了。

    況且柳文耀本身喝得『迷』『迷』糊糊,要不是斷臂的疼痛讓他驟然清醒過來,他都未必知道這麽多事,甚至連對方身影都不會看到。

    “那就你的情況吧!”

    稍稍頓了頓,楚牧峰接著問道。

    “我的情況,楚科長,您是什麽意思?”柳文耀有些懵神。

    “這樣吧,我問你!”

    楚牧峰知道這個問題有些大,便換了個簡單的方式。

    “給我你的家庭情況,平常都在哪裏擺攤修鞋,跟誰的關係比較好?”

    “你平時有什麽愛好,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昨晚上和誰喝的酒,在哪裏喝的!”

    一個問一個答。

    時間就這樣流逝。

    問完想要知道的情況,並記下了一些東西後,楚牧峰叮囑了一句,起身離開病房。

    他剛才的這些問題可不是隨便問問,而是帶著針對去問的。

    他就是想要看看凶手作案是隨意而為呢?還是有明確的目的『性』?

    這個問題隻有搞清楚柳文耀的情況,再結合第一個受傷者才能分析出來。

    “科長,這邊怎麽辦?”裴東廠掃視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柳文耀問道。

    “不必管了,應該不會有什麽事兒,可憐人啊,回頭替我包個二十塊,讓他好好養傷吧。”楚牧峰回頭看了一眼道。

    “是!”

    “咱們先回廳裏吧。”

    ……

    北平城,一家路邊茶攤。

    “我大夥兒聽了沒有?就在昨晚,在積水窪胡同那邊,又有一個人遇到那個砍手魔頭,還是右手被砍了。昨兒個可是下著大雨呢,所以線索什麽的,全都被大雨衝跑了,什麽都沒有留下來。”

    “真的嗎?被砍贍是什麽人?知道嗎?”

    “嗨,就一苦哈哈的修鞋匠。”

    “修鞋的?這個凶手怎麽什麽人都砍,要是咱們碰到了,也別想逃過一劫啊!真是作孽啊,這晚上都不敢出門了,否則出去雙手齊全,回來隻剩下一隻手,甚至把命都丟了,那就完嘍!”

    “真不知道這幫警員都是幹什麽吃的,怎麽還不破案呢?”

    “是啊,莫非要等到對方砍夠十二個,才能破案嗎?”

    像是這樣的議論在茶攤紛紛響起的同時,在其餘地方也都是出現著。

    普通百姓臉上浮現出來的都是一種害怕和畏懼,他們是真的感到人人自危。

    ……

    活躍在北平城的各家報社也都開始發表專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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