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您就放心吧,這事兒我心裏有數,絕對不會耽誤您的大事。這樣,我今晚就開始安排,三四內肯定能準備一批。”
“這樣,四之後您派人來取就成,或者我給您送過去也校”沈金泉道。
“不用你送,老規矩,我會親自過來取的。”田中井野大手一揮道。
“嗨依!”沈金泉卑躬屈膝。
“那就這樣,沈君,你繼續養傷吧!”
“嗨依!”
客客氣氣將田中井野送走後,沈金泉眼底帶著幾分怨『色』。
看來這個田中井野還是對自己有防備之心,要不然為什麽從來都不讓自己親自去送白鼠,都是他自己過來取呢。
這是不想要讓自己靠近富士商會,可田中井野你真的認為自己的秘密沒人知道嗎?
“哼,就憑你也想折騰什麽病毒,做夢吧!不過這樣也好,你越是研究就越需要我幫忙,我的地位就越是鞏固。”
沈金泉搖頭晃腦的走進府裏,很快就來到廚房旁邊的一座空屋子裏。
這個屋子裏麵除了籠子外,沒有別的東西。
多數籠子都是空著的,即便是沒空著的籠子,裏麵關著的也不都是白鼠,各種顏『色』的老鼠都有,有花鼠有灰鼠有褐皮鼠。
這裏簡直就是個老鼠王國。
在這群老鼠的中間位置,則是放著一個特製的籠子,這個長方形的鐵皮籠子長寬各有三尺,高約二尺,裏麵墊著刨花。
一隻體型碩大的雄『性』大白鼠安靜的躺在籠子裏麵,一動不動,似乎有些病懨懨的模樣。
這就是那隻鼠王。
沈金泉自從得到這隻鼠王後,靠著它翻了身。
田中井野也曾經想要一腳將沈金泉踢開,自己利用鼠王抓白鼠,不過可惜的是,剛得到後鼠王就奄奄一息,無奈之下隻好又給送了回來。
“吱吱!”
察覺到沈金泉靠近後,鼠王腦袋也沒有抬起,隻是慵懶的換了個位置後便繼續躺著睡。
沈金泉也不在意,站在籠子前麵,居高臨下的俯視,眼底滾動著一抹淩然,“大白啊大白,你知道嗎?我竟然又見到了師父的鼠戲。”
“那個叫黃邪子雖然故意藏拙,但我能察覺到,他表演的鼠戲和我是一脈相傳。”
“我原本是想著等到壽誕後抓住他好好詢問詢問,可誰曾想壽誕上竟然有人行刺我,這子也趁『亂』溜了。大白,你行刺這事和黃邪有關係沒?”
“老不死的,不會是當年沒有把你淹死吧?”
“嘿嘿,就算是沒有淹死,你又能怎麽樣?再教出來一個鼠戲徒弟找我報仇雪恨,清理門戶嗎?”
“”老不死的,你也不瞧瞧我現在是什麽身份,就你教出來的徒弟再多,有用嗎?來多少我殺多少!老不死,黃邪,都給我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刻的沈金泉哪裏還有麵對田中井野時候的卑躬屈膝,整個人就像是一頭凶狠的惡狼,徹底撕開了遮掩的麵具,凶相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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