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是牽強附會,我養蟈蟈有個葫蘆怎麽了?”景田瑞爭辯道。

    “是啊,有個類似的葫蘆很正常,不過葫蘆裏還有個死者昨晚意外發現的一隻蛤蟆鼾兒的看青兒,這也是巧合嗎?”楚牧峰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對方胸膛。

    蛤蟆鼾兒的看青兒?

    那是什麽鬼東西?

    對養蟈蟈一道並不太了解的王格誌和裴東廠都好奇地看向楚牧峰。

    “這……這是我自己養的,怎麽了?”景田瑞瞳孔微縮,依然強辯道。

    “哼,自己養?你當蛤蟆鼾兒的看青兒是大白菜,想養就能養到?”

    楚牧峰接著道:“而且,在你家裏,我又看到一個至關重要的東西:凶器!”

    “凶器?我家哪有什麽凶器?”景田瑞臉色有些發白道。

    “自然就是這個了!”

    著,楚牧峰從兜裏掏出一塊厚重的硯台放到桌上!

    “根據從凶案現場的了解,死者遭到的致命傷就是腦後被硬物撞擊,在他房間中,和傷口形狀最符合的是什麽東西呢?”

    “我也設想過幾個可能,比如石塊、花瓶、凳子……但都感覺不像,因為傷口的形狀是有紋路。”

    “帶著這樣的疑問,在搜查你家時,看到了這塊硯台,我當時就想到,絕對是這塊硯台砸死了秦叔裏。”楚牧峰一語斷定道。

    也就是這個年代沒有DNA測試手段,不然的話,楚牧峰可以肯定上麵絕對會有死者的殘留組織。

    “這塊硯台雖然被你擦得幹幹淨淨,但景田瑞你不覺得,你桌子上放著鋼筆墨水,卻沒有墨汁毛筆,擺著這樣一塊硯台很突兀嗎?”

    “至於死者秦叔裏家裏擺放著文房三寶,可唯獨缺少的是其中的硯台,你覺得還不夠明顯嗎?”

    看著楚牧峰接二連三拿出強有力的證據,景田瑞額頭上隱隱冒出汗珠,嘴唇微微哆嗦,臉色也是從白轉青。

    “實話,你拿走那個葫蘆和看青兒我還能理解,但真不清楚你為什麽要將這個硯台帶走而不銷毀,你就算是在路上扔掉,也比留在家裏當成罪證要來的安全吧?”

    “要不讓我來猜猜,你雖然不用硯台,但你認識的人裏,有喜歡這東西的,所以你砸死秦叔裏後,就幹脆帶走,這樣也省得留下把柄和痕跡,對吧?”楚牧峰的分析讓景田瑞兩眼圓瞪,心裏冒出一種膽怯。

    這個姓楚的是神算嗎?

    怎麽能算得這麽準確?

    “我……我怎麽就不能有硯台了?憑什麽這個硯台就是秦叔裏的,是凶器?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殺人。”

    景田瑞是死鴨子嘴硬,打定主意死不認罪,任憑對方一條條分析得頭頭是道又如何?

    “別嘴硬,我這裏還有第三個線索,那就是人證!”

    楚牧峰走到景田瑞麵前,居高臨下地俯瞰過去,眼神森冷地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