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眼瞅這事沒辦法善了,汪威善兩眼泛紅,揚起手裏的匕首就使勁刺了過去。

    “哼!”

    楚牧峰冷哼一聲,不退反進,右腳蹬地的同時,身體猛然向前衝刺,轉眼間就來到汪威善麵前。

    壓根就沒想過對方速度會這麽快的汪威善,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愕之色,手下動作也慢了一拍。

    就是這停頓的功夫,楚牧峰已經揚臂鎖住汪威善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掰。

    啪嗒!

    匕首掉落在地,汪威善則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楚牧峰跟著一個反絞,將汪威善給反扣住。

    “和我玩刀,你太嫩了,老實點!”

    ……

    北平警察廳,刑偵處審訊室。

    誰的案件誰負責。

    人是楚牧峰抓來的,當然就由他來負責審訊。

    那時候的審訊室可不像現在這樣,陰森森的房間裏,各種各樣,隱隱可見凝固血跡的刑具是依次擺放,光是看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辣椒水,老虎凳,烙鐵,那是家常便飯。

    對於那些沒有堅強意誌和堅定信念的尋常人來,一輪刑具都熬不過,就得變成軟腳蝦乖乖招供。

    作為主審的楚牧峰,還叫來了王格誌在旁邊當副審和記錄員。

    對於這個老實人,他還是頗有好感的,能拉一把就拉一把。

    “兩位官爺,這到底是要幹嘛?我又沒有犯事兒,你們憑什麽抓我!我告訴你們,我可是給你們廳長夫人看過病,要是請她出麵,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快點放我走!”被捆在木凳上的汪威善色厲內荏地嚷嚷道。

    盡管聲音喊得響,可眼中流露出來的慌亂和緊張還是暴露了他的怯弱。

    他現在真是肚腸子都悔青了。

    難道不知道自己當時不應該逃嗎?可誰讓他就鬼迷心竅跑了呢!

    不但跑了,還跟追來的楚牧峰動了刀子,這顯然不過去。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硬著頭皮,挺過關。

    但可能嗎?

    砰!

    就在汪威善心緒不寧時,楚牧峰突然間猛地一拍桌子,巨大的聲響嚇得汪威善渾身一哆嗦,抬頭看向對方。

    “汪威善,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是你們家的後花園嗎?來到這裏還給我玩這種花招,就你這身子骨,還想要當滾刀肉?”

    “行啊,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那我就讓你見到棺材板兒,我看你的眼淚掉不掉下來!”

    著,楚牧峰就站起身,一把將汪威善生拉硬拽拖到後麵的木架上綁好。

    在他的驚恐的眼神中,楚牧峰拿起在旁邊火爐上燒得滾燙的烙鐵來。

    烙鐵燒得宛如一塊紅玉,剛拿起來,就冒出一股刺鼻的焦味來。

    “你……你要幹什麽?”

    哪裏見過這種場麵的汪威善,驚恐地扭動著身體,大聲喊叫著,“你不能亂來,我告訴你,你這是濫用私刑,我會告……啊!”

    威脅的話都沒有完,下一秒汪威善就發出了淒厲的慘叫,額頭上唰唰地往下掉落著豆大的汗珠,整張臉慘白如紙。

    灼熱的烙鐵直接烙上前胸,冒出絲絲白煙,發出一股刺鼻難聞的焦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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