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幾名農家漢子離開後,陸塵端著酒杯暗自沉思:“流雲劍宗飛情況很複雜啊,要想奪回無雙城,首先要立足站穩,然後慢慢往上爬,設法成為宗派長老,才有資格爭取重新掌控無雙城的資格!”
“沒實力,沒背景,沒資曆,隻能低調做人!”
“那些窮苦漢子說得對,要想出人頭地,想要光耀門楣,就得靠自己去爭,去拚。天下是打出來的,不是別人送上來的!”
“所幸,我的實力夠強,天賦也不錯,這都是我未來崛起的依仗,但是還不可盲目自大,收斂鋒芒,積累資本最重要,機會來了,那一天就是我揚眉吐氣的日子!”
陸塵仰頭灌下杯中清酒,清理了一下思路,盤算著以後的道路。
這時,三名窮苦漢子走後,那名眉清目秀的獨行客也沒有多做停留的打算,扔下一兩碎銀子,轉身就朝官道上走去。
旁邊那五個身份顯得有些神秘的黑衣漢子看到獨行客走後,彼此相視一眼,當即扔下錢緊隨其後。
陸塵默默望著這一幕,心道,又是一場殺戮隻怕將要染血臥龍山下的官道了。
酒足飯飽過後,陸塵沒有多做停留,起身沿著臥龍腳下的官道走去。
幼時,他隨父親去過流雲劍宗參加宗派大典,所以記憶中對這條路線比較熟悉,隻是十多年過去了,宗派內發生了多少變化,他也不得而知。
以他的腳程,天黑之前到達宗派腳下的臥龍鎮應該沒有問題,剛剛開始的時候,一路上還比較風平浪靜,零零星星看到官道上有不少行人朝臥龍鎮方向趕。
這些人的特征都比較明顯,幾乎個個都有些身手,眼睛望著臥龍鎮的方向,全都是一臉憧憬之色。
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都是前去參加流雲劍宗招收大典的,看來這次招收大典聲勢還挺大。
就在陸塵沿途欣賞山林美景的時候,一陣激烈打鬥聲忽然從遠方傳了過來。
打鬥的雙方,正是之前在茶棚遇到的兩批人。
五名來曆神秘的黑衣劍客正圍攻一個身穿布衣的青年,剛剛經過一番激鬥,互有死傷。
官道上已經倒下了一個黑衣人,鮮血染紅了地麵一片,布衣青年胳膊上劃出一道傷口,引起不少行人駐足觀看。
“雜碎,你們還是追來了,我不想殺你們,最好快滾!”布衣青年手持一柄染血的青鋒劍,目光淩厲的掃過周圍四人。
其中一個領頭的黑衣人冷笑道:“紀雲,你快死到臨頭,還在這大言不慚。我家公子說過了,洛小姐已經與他成親,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去糾纏,可是你三番兩次去騷擾人家小兩口,實在罪該萬死!”
“放屁,洛寧對我情深義重,她怎麽會愛上厲天行這混蛋,這決不可能!”名為紀雲的布衣青年低聲喝罵道,一臉的不甘心。
黑衣人首領嗤笑道:“有什麽不可能的,洛寧姑娘慧眼識珠,豈會看上你這廢物。她已經是我們家夫人了,你還是死心吧。別整天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家公子吩咐過咱們,為了以絕後患,一定要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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