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口感好,還真是咱們家裏那邊的大米,北茅的冷水米比之京都還要好幾分。南邊的米雖然一年兩熟,但耗費地力,口感不如咱們家裏的米軟糯香甜。”

    “那是自然,冷水米一年一季,地力足,早晚溫差大,都是原因。”

    這般說著家常話,早飯也就吃完了。

    待得撤了桌子,勤多默多守了門窗,眾人喝著茶水,說起京都之事。

    瘋爺脾氣不好,又惦記家裏,就惱道,“等老子回了京都,第一個就毒死姓包的!搶了老子多少好酒,如今還敢反咬一口,就是養條狗也比養他強。虧得他厚著臉皮在家裏吃喝好幾年!”

    林大山先前敬慕包教授的博學,喜歡他的風趣,兩人沒少一起談詩論文,如今滿屋子人當中,屬他心裏滋味最是複雜。

    林安心細,瞧著四叔臉色不好,趕緊攔了瘋爺的話頭兒,說道,“爺爺的信裏說的明白,京都這個形勢,皇上又是耳根子軟的,怕是沒幾日就要下旨召嬌嬌回去自辯。三嬸兒和雪融兩人的指正不足為慮,但學院的各項成果確實太過超前,總要拿出個合理的說辭。”

    林大山揉了揉太陽穴,也是頭疼,心裏對包教授的埋怨多了幾分。

    包教授定然也是知道學院的各項成果,對大越是何等的重要,但是他為了一己之私,還是在這樣的時候挑破了這個關鍵之處。

    林家和學院不曾把他當外人防備,他背後下刀,卻是毫不猶豫。

    “能不能再推到海客身上,咱們家裏在南邊有海島,很多人都知道。就說偶爾在海外救了海客,得了這些東西?”

    “不成,”林安一口否決了這個辦法,應道,“咱們家裏的玉米和地瓜土豆種子之類已經借口從海客處得了,再扯出海客,不會有人相信。再說,這世上,即便是海外國家,大越人人都知道他們未開化,不如大越繁榮發達,怎麽會有那麽多新奇實用之物。再說,大越海客不多,可也能找到幾個。兩方對峙,謊言不攻自破。”

    瘋爺把手裏的茶杯當了陀螺,狠狠轉著,惱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還不如老子回去京都殺了姓包的!”

    “瘋爺,如今人人都對學院成果的來源存疑,你總不能把人人都殺了。更何況這個人人中還包括滿朝文武和皇上!”

    林安勸了兩句,又道,“嬌嬌,實在不成,你出秦嶺迎一迎太子。或者你去那個神秘之地住一段兒,家裏就對外說你不見了。”

    “不成,”嬌嬌搖頭,這些辦法她也都考慮過,但行不通,“我已經快七個月的身孕了,雙胎本來就容易提早出生。趕去秦嶺路途遙遠,我怕傷了孩子。至於神秘之地…裏麵的時辰同這裏不一致,我不能保證對孩子沒有影響。裏麵半年,外邊才一個月,也許我要在裏麵自己生產,帶孩子,萬一生產時候有凶險,就真是叫天天不靈了。”

    “什麽,那不成!”

    眾人第一次聽說神秘之地的時間差,驚奇又是後怕。生產本就是女人的一道鬼門關,還是雙胎,嬌嬌一個人怎麽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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