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麽收獲嗎?”

    水生點頭,應道,“我派出的劍手發現發水的大通河上遊峽穀裏,有被圍堵的痕跡。”

    “圍堵?”林安皺眉,問道,“就是說,有人在上遊節流儲水,然後再把堤壩掘開放水,才有這場水災?”

    “是,我也親眼去看過了。瞧著痕跡有一段時日了,我猜測是冬日之前水流就被圍堵了,隻不過百姓冬日不到河邊取水,水量減少也沒什麽察覺。”

    林園也是開口,想起那些水裏的死屍,他又道,“另外,我們也發布了江湖令,號召整個江湖一同調查,哪裏有大批百姓失蹤。山上水潭那處,起碼有二百人,縣裏也沒有失蹤人口的報案,所以,這些死者很大可能是一整個村子或者一個家族。”

    “若是一個家族或者村子,他們總不能平日同旁人都沒接觸吧?這麽多人突然消失,總會有些蛛絲馬跡。實在不成就懸賞,但也不必太心急,奏折遞上去了,就是洗清了嬌嬌的嫌疑,刑部也會派人過來查探,如今當務之急,還是要控製疫情不要擴散開去。”

    “好,照舊還是你費心抗疫,我們負責查探幕後主使。”

    三人說著話,遠處卻有巡視的兵卒跑了過來,“林大人,方才我們抓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貨郎,他說是北茅京華堂出來的,要尋您說話。我們瞧著不像壞人,就過來報個信。大人要不要見見?”

    “京華堂?”

    林安三個都是驚訝,因為小學堂辦到如今,都改了名字,比如第幾小學,方便管理。唯一沒有改名字的,就是北茅林家村的了,這人既然是京華堂讀過書,那一定是北茅的鄉親啊。

    “我去把人請過來,許是家中鄉親。”

    林園起身跟著兵卒走了,很快就帶了個十八九歲的後生過來。後生一身灰色衣褲,打扮很是利落,臉色曬得有些黑,但眼裏卻都是精明和機靈。

    不等林安等人問詢他的身份,他反倒先問道,“大人,林家搬走時候,我剛進京華堂讀書,所以對各位主家少爺不熟悉。您幾位若是有主家腰牌,可否給小人看看。否則小人寧可挨打,也是不會再開口。”

    林安被他這般惹的笑了,摘下腰牌遞了過去。

    那後生看了又看,最後雙手還了回去,這才跪倒磕頭,“少爺,小人是大王莊出來的,名字叫王孝冬,五六年前就在學堂裏畢業了,想著家裏兄弟多,不差我一個,就出來闖蕩了。不想走到這湖州府的時候,小人倒黴,重病一場,是個雜貨店的掌櫃救了我,我病好之後就在這裏做工,得掌櫃青眼,又把閨女許配給我了,所以,如今也算本地人了。

    但自小得林家照拂,讀書長大,一直沒有機會報答,實在是慚愧。”

    林安趕緊扶起他,笑道,“既然是自家人,就不要客套這些了。你最近幾年沒有回去北茅嗎,家裏可好?”

    王孝東撓撓後腦勺,應道,“去年還回去了,總要稟告過爹娘才能成親啊。而且我家妹子在三老爺的作坊裏做工,嫁了一個小管事,我也喝了喜酒。這裏鋪子隻有嶽父一個,實在離不開,我就早早又回來了。”

    簡單說笑幾句,林安確定了這後生的身份,確實是北茅之人,這才問道,“你尋到這裏來,可是有要事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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