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人馬三日的路程,這般快馬加鞭,一日也就到了。

    來回都算上,兩日多就能回來。

    但這兩日可是不好熬,營地裏人人都沒心思吃飯。還是林禮強打起精神,帶頭喝湯啃饅頭。

    越是這樣的時候,越要保持體力。

    倒是對麵營地,許是覺得勝利就在眼前,三皇子居然開了酒席,還派人到馬車營地這邊來討酒,氣的林禮要殺人。

    其實就是酒水送去,三皇子也不見得敢喝,但這般挑釁,簡直是明目張膽踐踏眾人的臉。

    隻是因為,他手裏握著嬌嬌這個“利器”。

    這一晚,林禮是輾轉反側,恨不得把水生抓出來,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林禮沒有什麽喜歡的姑娘,沒有動過情,根本理解不了,水生怎麽會如此瘋狂。即便他愛慕嬌嬌,綁架了嬌嬌遠走高飛,林禮都會理解。但如今他夥同三皇子,要用嬌嬌威脅夜嵐自殺,這就太過分了。

    嬌嬌同夜嵐是什麽樣的感情,林家誰不清楚,夜嵐若是死了,嬌嬌絕對不會獨活啊,就是活著也是為了老人,行屍走肉一樣堅持,心也死了!

    想想到時候,歡聲笑語的家,會變得地獄一樣冰冷,林禮就好像整個人都架在篝火上烤的皮開肉綻…

    同樣,對麵大營裏,水生守著嬌嬌也是沒有合眼。

    兩個劍手上前,低聲問道,“少爺,是不是給郡主再喂一次藥?”

    水生眼底閃過一抹猶疑,卻是搖頭,“不必,藥吃多了,容易傷了腦子。你們…你們退下,守在門口,誰也別讓進來!”

    兩個劍手聽得他聲音嘶啞,顯見今日這事兒,在他心裏也是掙紮極大,都是心底歎氣,悄悄退了出去…

    夜色闌珊,守在營地門口的兵卒們努力睜著眼睛,困倦之極又不能睡,就偷偷碰碰同伴的胳膊,“胡哥,你說王爺若是趕來,當真會為了郡主…那個嗎?”

    另一個兵卒也是心裏堵了一晚上了,歎氣道,“我也不知道啊,若是…哎,就太可憐了。”

    “你說,王爺已經廢了腿,以後不能再同那位爭搶了,那位就不能看在王爺為大越立下汗馬功勞,放王爺一馬嗎?就是王妃也是好人啊,這一路沒有王妃送吃的,咱們就是餓不死,也要遭很多罪。我這心裏啊,真是覺得沒臉。”

    “我也是,但軍令就是軍令,咱們如今受三皇子指揮,總不能抗命。若是抗命,咱們的妻兒老小…”

    “那也不能看著王爺被害死啊…”

    兩個兵卒對著犯愁,就在這樣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悶雷一般的馬蹄聲,兩人驚得立刻困倦全無。

    “難道是報信的那百人回來了嗎?還是敵襲?”

    整個大營顯見也被驚動了,眾人齊齊爬了起來。

    草原之東,巧合的漸漸出現了一絲亮色,晨曦姍姍來遲。

    太陽沒有越出地平線,但黑夜卻已經過去了。

    有站在高處的兵卒,瞭望遠處隊伍飄揚的戰旗,驚呼道,“是戰王!是戰王到了!”

    這下,無論馬車營地,還是帳篷營地,都越發沸騰起來。

    遠處的隊伍,眨眼間也是奔到了近前。

    戰王一身金色盔甲,帶了一千全副武裝騎兵狂奔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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