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征軍交給這樣的人,當真會克敵製勝,大敗四國聯軍嗎?

    當然,這疑問也隻能留到以後了…

    而當前,甚至很長一段時間裏,眾人最喜愛談論的,還是銀色盔甲紅色披風,百步穿楊的戰王妃。

    怪不得戰王愛若眼珠兒,怪不得林阿寵若珠寶。這樣的奇女子,任何一個男兒恐怕都會忍不住被吸引吧。

    不說京都如何熱議,隻說嬌嬌帶了侍衛隊奔出京都地界不過三十裏,路旁的小鎮上就衝出另一支馬隊,領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多日不見的水生。

    當初吵了一架,水生負氣出走,嬌嬌就再也沒見他。即便是成親日,他都沒有出現。

    如今這般帶了劍手突然加入,嬌嬌就是皺眉,她沒停下來,輕輕揮著馬鞭催促身下的戰馬,然後開口問詢水生,“你這是做什麽?”

    水生倒也沒有如何掩飾,幹脆應道,“你嫁給他,我不攔著。但你去關外太危險,我必須帶人保護你。我們總還是一家人!”

    嬌嬌聽得這話倒是微微放了心,再看水生明顯瘦了一圈兒,神色裏少見含了幾分冷肅,她又有些心軟。

    當真就如同水生所說,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做不了夫妻,總還是家人一般。除了撒謊裝啞巴,水生確實從未傷害過她,這麽多年,好吃的,好玩的,從不曾忘記她一分…

    林禮在兩人身後,眼見水生帶了二十多個劍手,倒是歡喜一路上多些幫手。

    三皇子顯見沒安好心,含山關裏,是林家的勢力範圍,他定然是不敢輕易動手,但除了含山關,無垠草原,他們必定是要合兵一處。到時候,三皇子還不一定要怎麽為難他們呢。

    還有,三皇子恨戰王入骨,到了軍營接管了兵權,怕是更要猖狂。

    總之,多人手就是多份助力啊。

    於是,他笑嘻嘻上前,嚷道,“水生,你能趕來太好了。否則就我一個,跟著嬌嬌,還真怕別人為難嬌嬌呢。”

    “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嬌嬌!”

    水生褪了方才的冷肅,笑的爽朗得意,恍然間倒是同平日沒什麽兩樣。

    林禮被圈在京都許久,難得出來撒歡,又是自家地盤,就嚷著,“咱倆賽一場,看看誰先跑到前邊的三岔口?”

    “好啊,我保管贏你!”

    “少說大話,比比才知道!”

    兩人幾句話就挑起了戰意,小孩子一樣開始了比賽,眨眼間就跑到前邊去了。

    嬌嬌翻了個白眼兒,抬手放下了麵甲。男人無論年歲再大,本性裏總有一半是孩子,根本長不大。

    想起昨晚空間裏,夜嵐見她穿戴盔甲,還嚷著不許任何人看見呢,同樣是吃醋的小男孩兒一個啊。

    三岔口,離得京都一百裏,一般騎馬出行,都會在這裏歇息,吃頓午飯。

    托了水泥路的福,如今京都同含山關之間來往太多,平日路上不能說車水馬龍,但起碼也是絡繹不絕。

    所以,三岔河小鎮就開起了很多的飯館和客棧,生意很是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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