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家真是與眾不同,人家都是看重孫兒,承繼家業,林家倒好,怎麽就把孫女看的同眼珠子一般。”

    “這你就不知道了,聽說林家這位郡主自小得山神庇佑,林家乃至周邊方圓百裏,常年風調雨順,都是這位郡主的福報呢。”

    有人不相信,笑道,“子不語怪力亂神。”

    “哎,你怎麽不信呢。你有空閑問問旁人,糧囤村外的山神廟特別靈驗,幾乎誠心有所求,必有所應啊。而且你想想,前幾年咱們這裏偶爾也會旱澇,但從林家進京之後,哪年不是風調雨順。特別是城外的農戶們,跟著林家換良種,冬日養雞種菜養豬,家家都富的流油呢。”

    “確實是這樣,以前出城幾十裏就有些看不下去了,村落都是髒的不成,農人破衣爛衫。如今每個村路偶都修了水泥路,建了學堂,家家新院子,看著倒是齊整富足很多。”

    “哎呀,說起來,學院後山的桃花要開了,到時候咱們帶了酒水去賞花啊。”

    “好啊,就是學院後山一年隻開放一日,怕是人多呢。”

    茶客們的話題從林家說到風調雨順,又說到賞花喝酒,跨度不可謂不大,但也是熱鬧。

    樓上女客們的包廂裏,可就沒這麽熱烈了,甚至隱約還有幾分酸楚氣。

    都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緣分也是個奇妙的東西,這個茶館的包廂,居然坐的都是同嬌嬌有些過節的姑娘。

    說過節,其實也有些言重。小姑娘家家的厭惡和仇恨,通常也不過是因為某個出色的男子,甚至還可以是人家比她的衣裙漂亮,亦或者首飾出眾罷了。

    最大最好的包廂裏,坐了四個姑娘。一個是馮雪,當初在北茅時候,縱貓傷過嬌嬌,也是顧天澤的表妹。她自認那時候年歲小,不懂事,不過是玩笑,表兄卻因為這個,居然幾年不同她說一句話,甚至見都不見。

    特別是如今,她已經十七歲了,眼見是老姑娘了,家裏一直同姑母商量,她和表兄的親事,可惜表兄一直不容易,甚至要為此斷了學業。姑姑自然不敢再逼迫,她又除了表哥,不喜歡任何人,隻能這麽蹉跎下去。於是對林家嬌嬌這個“罪魁禍首”也就越發恨的厲害了!

    第二個就是崔櫻蘭了,她一直傾慕戰王,但族裏的伯祖母卻是不支持,甚至邊關出征的父親都受了連累。戰王受傷,許是要殘廢的消息傳來,她真是不知道要傷心,還是要幸災樂禍好。對於,在這個時候執意要出嫁,同戰王共甘共苦的清寧郡主,她心裏也是滋味複雜。所以,手帕交楊瑩瑩邀請她來看熱鬧的時候,她就沒有推辭。

    而楊瑩瑩就是風五小姐一直維護的好友,當初風夫人賭氣帶了兒子出來走動,因為母族同楊家有親,就在楊家小住了一月,楊瑩瑩同水生一個年歲,一切玩耍,也算青梅竹馬,沒想到風夫人母子歸程時候被追殺,水生意外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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