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召老將軍也是笑道,“前進學院這些小子都教導的不錯,這次西征後,都會成長為不錯的小將。”

    夜嵐冷哼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幾次勝利就讓他們把蠻人當做土雞瓦狗了。若不是有利器在手,蠻人怎會節節敗退,大越又怎麽會幾十年被擾得邊關不寧。”

    鍾正聽得臉色通紅,很是羞愧,應道,“王爺教訓的是,蠻人確實勇武,方才末將兄弟們若不是仗著連弩,怕是都要折損在外。就是這般,還讓蠻人跑了一半回去。”

    “罷了,吃一塹長一智,戰場上講究的就是時機,不容犯錯,以後多謹慎。”

    崔召幫腔說了兩句,就攆鍾正下去重新包紮傷口。

    夜嵐掃了馮劉一眼,馮劉認命的跟了出去。

    鍾正站在帳篷外不知道想什麽,突然被跟出來的馮劉拍了肩膀,還嚇了一跳。

    “想什麽呢?放心,王爺沒惱你,這不是攆我來給你看傷了。”馮劉撓撓亂糟糟的頭發,嘮叨個沒完,“王爺看著冷淡,其實待人最好了。這也是出來時日久了,郡主又不在身邊,別說是你了,就是我都常挨罵。”

    鍾正聽得點頭,歎氣道,“我不是怕八哥罵我,是…是在想那些死去的兄弟。若不是我,他們也不會遭難。”

    “你可別這麽想,上了戰場,誰不是把腦袋掛在腰帶上。生死都是命裏定下的,不能怪你。就是王爺親自出戰,也一樣有兄弟戰死啊。”

    馮劉拉了鍾正進去旁邊的帳篷,這是他一個人的地盤,桌子上都是瓶瓶罐罐,還有雪亮的手術刀。

    鍾正被縫了針,抹了傷藥,聽了一肚子的嘮叨,這才算被放過…

    草原上的北風,一路南飛,越過含山關,就到了大越的地盤,也被田裏忙碌的農人影響,變得溫柔了三分。

    京都裏,因為高高的城牆遮擋,比之外邊還要暖上很多。有自詡風流的公子已經換了羊絨衣褲,隻套了一件錦緞長袍,就拎著扇子在街上招搖了。

    美麗的姑娘們也悄悄換下了厚重的襖裙,換了夾棉,挽上一個籃子,借口賣菜,也跑出去感受一下早春的氣息。

    弘文館萬向樓後,隔了幾條街巷的劉家隔壁小院兒,門前停了一輛青布馬車。馬車不算大,卻拾掇的很是幹淨,一個車夫把馬拴在樹上,然後坐在一邊避風處歇息曬太陽。

    不一會兒,小院兒就開了門,跑出一個小丫鬟,笑嘻嘻塞給車夫一個油紙包,“李大哥,這是少夫人吩咐給您的,讓你別餓了肚子,半個時辰後咱們就可以回去了。”

    那車夫趕緊起身道謝,“秋紋姑娘,替我謝少夫人惦記。請少夫人放心說話兒,我不怕等。佳少爺也說了,一會兒他從萬向樓出來,過來接少夫人一起回村呢。”

    秋紋笑的更是歡喜了,應道,“好啊,我這就去告訴少夫人。少爺來了,你記得敲門喊一聲。”

    “好,姑娘放心。”

    車夫笑嗬嗬應了,秋紋也就跑進去報信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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