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大人吉言。”

    戰王隨口應了一句,站在他身後的幾個小將卻互相擠眼睛,抬頭挺胸,顯見是看不起文官的孱弱了。

    劉春兒見鍾正有些蔫,就撞了撞他的肩膀,低聲問道,“你怎麽了,黑眼圈兒,昨晚沒睡覺啊?”

    他這種大嗓門,就是壓低了聲音,旁人也是聽得清清楚楚,於是幾個小將都看向鍾正。

    鍾正衝著劉春兒狠狠瞪了一眼,惱道,“你還有臉說,你是不是睡覺之前沒有洗腳?你倒是睡飽去巡邏了,留下我被熏得都沒合眼睛,太臭了!”

    “是嗎,我怎麽聞不到味道?”

    劉春兒嘿嘿傻笑,不敢承認,惹得幾個小將都是偷笑。

    很快,全營就開始吃早飯了,吃過早飯,文大人好似無意提起,想要出去走走,看看寒冬的草原。

    文人多半習慣寫詩作賦,這樣的草原,在武人眼裏是交戰的阻礙,但在文人眼裏卻是難得的美景。

    戰王倒也沒攔著,吩咐了唐元帶了鍾正等三四個小將陪著文大人等人出了營門。

    崔老將軍有些犯了老毛病,這樣的寒冬,雙腿疼得走動困難,夜嵐趁著這個空閑,就尋了幾個工兵挖土和泥,準備拓土坯,為老將軍搭一鋪土炕。

    白雪被扒開,搭上篝火,融化了草皮下的凍土,足足忙了一上午,才算挖了是幾十籃子土,統統送進一個空的搭帳篷,和泥,又要燒火烤幹,很是麻煩。

    但不用交戰,這些活計倒也算是打發空閑了,更何況主將許了一人兩個新鮮果子,一頓烤羊腿,一壇子好酒。所以,工兵們嘻嘻哈哈,倒也沒誰喊累。

    夜嵐處置公務,吃過午飯,過來查看,見得沒什麽事就想回去帳篷,進空間取藥酒給老將軍緩解病情。

    可不等他回帳篷,營地門口卻是吵鬧起來。

    有侍衛神色不好的跑來稟報,“王爺,出事了!文大人的隨從偷偷脫隊,被鍾校尉他們抓了回來。剛剛已經押解到大營了!”

    夜嵐微微眯起眼睛,眼底冷色一閃,他雖然早有猜測,但當真發生,還是讓他惱怒。

    無論在朝中多少爭鬥,如今他帶兵身在西疆,居然還有人給他添亂,這同叛國有什麽區別?

    “走,回大帳!”

    主帳裏,這會兒已經擠滿了人,所有將領,包括臥病的崔召老將軍都過來了。

    唐元氣得臉色鐵青,鍾正幾個也是一臉的憤慨,隻有文大人忐忑的縮著脖子,驚恐的好像暴雨裏的鵪鶉。

    地上躺了兩個五花大綁的灰色男子,下巴顯見被卸掉了,口水淌的滿地,手腳被捆的死緊,微微扭曲著。隻要動一下,鍾正幾個就會揣上一腳。

    夜嵐挑開門簾進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低頭行禮,“王爺!”

    夜嵐點點頭,坐到了書案後,沉聲問道,“說罷,到底出了什麽事?”WwWx520xs.

    唐元是帶隊出去的,於情於理都該是他應答,於是他上前兩步,上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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