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多趕緊扯了夏蟬的袖子,急急勸道,“姐姐你別急啊,按理說我不該跟你們說。但是咱們小姐心善,我怕被人家算計了,才跟姐姐們說一聲,以後幫著小姐多注意一下。我方才跟著那馬車到了城裏,馬車是一個四品將軍家裏的,聽說這次也跟著王爺出征了,這家姓崔,家裏隻有一個女兒,很是嬌寵。我買通了看守門後的婆子閑話兒,聽說這小姐對王爺很是傾慕,家裏丫鬟婆子都知道一點兒。”

    “怪不得方才堵我們小姐的馬車,這是跟小姐示威呢。”

    夏蟬一句話切中了要害,默多也就多說了一句,“我也是回來路上才想起來,先前在宮宴上有個小姐跳了劍舞,還開口要王爺作詩,若是沒錯,就是那位小姐了。”

    勤多不如默多巧嘴,先前一直沒說話,這會兒也是應道,“是那個眉眼很是英氣的小姐?”

    “是,就是她。”

    默多點頭,兩人把先前宮宴上的事仔細說了一遍,丫鬟們都是瞪了眼睛,“這麽說,這個崔小姐臉皮太厚了,王爺明顯對她沒心思,咱們小姐也還了帕子,免了她清白名聲掃地,她不但不感激,還惦記咱們王爺不放,真是白眼狼!”

    “可不是嘛,默多一會兒仔細同小姐說說,咱們小姐心思太粗,恐怕不會在意。但王爺出征在外,分隔兩地,說不準就被小人鑽了空子,咱們以後也要打起精神,多替小姐長隻眼睛。”

    “姐姐放心,我們都記下了。”

    丫鬟們在灶間說的熱鬧,堂屋裏林家主子們吃飯,還不知道這些。

    待得飯桌兒撤下,默多進了西裏間,把這些事仔細一說,果然嬌嬌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夜嵐的優秀是有目共睹的,她總不能控製所有女人的心思,讓她們收了愛慕吧。她隻要保證夜嵐不變心,不被誘惑就好了。

    更何況,外人隻以為他們相識不過幾年,卻不知道他們在未知的空間已經度過了漫長的歲月,共同成長,情深意篤,信任彼此就像信任自己一般。

    說句難聽的,就是有一日她親眼看見夜嵐抱著別的女人在床上,她都要先確認他是不是被下了藥,或者受了逼迫,或者有其他苦衷,而不會吵鬧哭罵,立刻分道揚鑣。

    這就是他們相伴多年的篤定和底氣!

    但夏蟬等人卻是不知道啊,見默多出來,衝著她們微微搖頭,她們就齊齊歎了氣。末了打了雞血一樣,各個抖起精神,立刻組成了護主戰線聯盟…

    一晃兒的功夫,西征軍出征也有六七日了,算計著路程已經到了含山關。

    京都內外依舊如同往日一般,繁花熱鬧。該做生意的做生意,該聽戲的聽戲,該喝茶的喝茶,並沒有什麽恐慌之意。

    這就是信仰的力量,如今戰神就是大越的信仰,有他在,就什麽都不必擔心。

    當然,京都之大,每日都有新鮮事發生。而最近的新話題,還同林家有關。

    先前,林禮獻了輿圖給朝廷,得了豐厚的賞賜。每隔兩日就被招進宮裏去了,耗費了大半日功夫為明德帝畫了一幅半身像。據說,但凡看過的人都會驚呼一句,“像,簡直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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