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臨近縣城,她也隻能老實下來。

    袋子上的小孔不大,卻足夠她看清一切。

    七王子沒有進城,隻在城門口的茶攤上,喝茶吃了點兒幹糧。十文銅錢雇請小夥計去城裏送了個信兒,很快就出來一個小夥計,七王子請了他喝茶,末了塞了他一角銀子,小夥計就眉開眼笑的進城去了。

    茶攤上旁人見了,也沒多說什麽,實在是太平常不過了。因為這座縣城在通往含山關的要道上,南來北往都從此經過。

    而方才的小夥計是城裏最大的車馬行徐家的,不必說,尋了他辦事,就是要同徐家的車隊搭伴兒去關外了。

    果然,不出半個時辰,徐家的車隊就出來了。護衛車隊的總鏢頭倒是客氣,把七王子讓到一輛裝了一半貨物的馬車上。

    茶攤的老漢還同眾人說笑呢,“這個行商定然是沒少給銀子啊,居然是喬鏢頭安排。”

    “可不是嗎,喬鏢頭這幾年走關外越發勤快了。這是想拚著老骨頭還能動彈,多攢點家底呢!”

    “這也是應當,他可有三個兒子呢,聽說大兒子和小兒子這兩年身體都不好,幾乎見不到在外邊走動。他不拚也不成啊,總要給兒子多攢點兒家當。”

    “可憐天下父母心,兒孫都是債啊。”

    眾人說幾句就罷了,繼續喝茶說起旁事,卻不知道茶攤桌子的一角沾了一點兒粉末兒。

    而車隊行走了一個多時辰,喬鏢頭借口累了,也上了馬車,同七王子說起了悄悄話兒。

    嬌嬌這次可是聽得清楚,也跟著歎氣。

    原來這喬鏢頭居然在問,“你什麽時候給我兒子解毒?”

    七王子笑得嘲諷,“總鏢頭不是尋了無數的名醫,怎麽,沒人能治得了?”

    總鏢頭的臉色不好,卻極力壓製著怒氣,低聲道,“我替你們賣命也有三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兒子去要日夜忍受毒發之苦,你若是再不給我解藥,我萬一哪日尋去京都高發,你別怪我不守信義。”

    七王子手臂青筋暴起,顯見很是不喜一個“走狗”同他叫囂。但如今還用得到,總要安撫一下,於是就道,“你放心,這是最後一次,隻要平安送我到含山關,解藥自然會給你。”

    “當真?”

    “自然是真的,我這次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以後也不會再過來。”

    喬鏢頭顯見不能全信,但依舊忍不住現了喜色。全家因為這件事折磨了幾年,如今終於要脫困,他如何會不歡喜。

    他拱拱手,應道,“希望你說到做到,否則我們喬家拚上魚死網破,也不能白白受了欺辱。”

    “總鏢頭好骨氣!”

    七王子冷冷一笑,閉了眼睛養身。

    喬總鏢頭眼底氣怒一閃而過,若當真是有骨氣,他怎麽會當了幾年的走狗。

    他眼角掃到七王子身邊的袋子,側耳聽聽,眼底異色更重。

    他還想探問兩句,七王子又開了口,“喬總鏢頭既然想全身而退就不要多問,否則就不是本王一個人要你們全家的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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