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易地而處,我們家裏有事,是不是也肯定要千裏奔回去,誰肯在外躲藏偷生?”

    錢伯點點頭,笑道,“老哥這麽說,我倒是好奇,想要去林家看看,同林老爺子喝個酒,我家滿倉來信提起林家也是話裏話外都是親近呢。”

    “那好啊,等這次事情過去了。你這裏能走得開,就同我一起回去。正好我要給老爺子賠罪,你也幫我求求情。”

    “好啊。”

    兩個老頭兒說著話兒就互相攙扶著回來後院兒,小廝趕緊關了大門,也徹底把夜色和擔憂都關在了門外。

    再說林仁林義兩個打馬跑在趕回北茅的路上,原本在家中時候,他們就會騎馬,但練習不多,後來出門曆練著重新學了學,倒也方便很多。

    可這般日夜不停的在馬背趕路,他們還是不習慣,大腿內側被馬鞍磨的火辣辣的疼,偶爾下馬方便或者喂馬飲水,疼的走路都恨不得羅圈腿。

    但兄弟兩個都強忍著,誰也沒喊一句疼。

    路上偶爾碰到南遷的車隊之類,打聽北茅的消息,人人都說不好。聽說他們要趕回去,幾乎所有人都勸他們趕緊回返。

    這樣的時候,北茅就像懸崖邊上的鳥巢,說不定一陣風就掉了,不趕緊跑出來,難道還回去送死啊。

    但林仁林義笑著同眾人道謝,卻依舊堅定不移的往北跑。

    一路跑,一路問,直到第四日傍晚,終於到了北茅縣,兩兄弟遠遠見著縣城上空並沒有煙塵,城門上依舊插著大越府兵的旗幟,就徹底放了心。

    拚盡最後一口氣,他們打馬跑回了林家村,但村頭大柳樹下空蕩蕩,早沒了往日眾人聚到這裏吃晚飯說閑話的熱鬧,村裏各家好似也空蕩蕩。

    他們的心猛然下沉,連滾帶爬跳下馬。兩匹馬日夜兼程跑了一千多裏,這會兒支持不住,都是四蹄一軟,倒在地上。

    林仁林義也顧不得查看,就要奔去自家大院兒。

    突然有人在遠處喊住了他們,“什麽人,報上名來!”

    倆人一驚,回頭看去,卻是村裏一個叔叔輩的漢子,他們趕緊應聲,“六叔,是我們啊,林仁林義!我們家裏人呢,我爺爺奶奶呢,妹妹呢?”

    來人仔細辨認了一番,也是放下手裏的紅纓槍,笑道,“原來一家人,嚇了我一跳。仁哥義哥,你們可長大不少,我差點兒沒認出來!”

    林義脾氣更急一些,聽得這人隻寒暄,並不說家裏人的去向,他額頭汗珠子都冒出來了,惱道,“六叔,我家裏人呢!”

    “哎呀,”那人一拍腦門兒,也終於想到兩個小子從外邊趕回來,定然是擔心家裏了,於是趕緊收了廢話,指了不遠處的京華堂道,“別急,村裏所有人都在京華堂呢。你家人也都在!”

    林仁林義聽了,撒腿就往京華堂飛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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