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成了,”老爺子用煙袋鍋敲了孫兒的肩膀,笑道,“傻小子,就等你開口呢。這事兒,旁人說起自然也成,但還是你這個女婿提出來最好。這樣你在媳婦和嶽父母跟前都有顏麵,以後說話也管用啊。”

    林保聽得歡喜,應道,“爺爺,那我一會兒就去趙家屯!”

    “慢點兒,記得喊你爹一起去。咱們既然是請人,別讓你嶽丈一家覺得是施舍,你爹是平輩,跟著跑一趟更好。”

    老爺子人老成精,這些年在十裏八鄉之所以闖下偌大的聲名,威望過人,也是人情世故處理的圓融周到。

    林保點頭,自覺又學到一些東西,同爺爺行禮之後就帶了嬌嬌回去了。

    結果,晚上時候,林大海和林保父子把高大全一家四口帶了回來,老爺子卻是空手而回。

    姚長鳴和呂先生得知學堂還要繼續授課,也就是說學堂裏的小先生們還要繼續留在學堂,他們就怎麽也不肯先行回來避難。

    老爺子無法,隻能叮囑幾個村子的裏正,一定要組織團練,日夜放哨巡視,特別是學堂這一處,萬一有事,什麽都不要,先把先生和學童撤走。

    幾個村子的裏正自然是拍著胸脯打包票,人心都是肉長的,這樣的時候,先生們不畏生死,繼續留下教授他們的孩子讀書寫算,誰心裏都是感激。

    萬一有事,他們就是不要性命,也不能讓先生和孩子們遭難啊。

    日子就這般,在眾人都是懸心的情形下,又過了三五日,含山關外的消息不斷傳來。大越的兵馬已經同蠻人交戰幾次了,大越占了地利之勢,易守難攻,而蠻人則勇武過人,雙反互有勝負和傷亡。

    大越律法規定,戰時征集民夫,可以抵賒欠賦稅。

    北茅縣這兩年收成好,冷水米聲名大躁,價格也高,很少有人家拖欠賦稅。

    所以,這次到含山關的民夫多半是其餘縣城的。

    但戰場上受傷或者戰死,卻要從被北茅縣走動。

    不時有拉著裝滿骨灰壇子的馬車經過,甚至還有拉著缺手缺腿的重傷號,惹得所有人都跟著心驚肉跳。

    終於,縣城裏有人忍耐不住,拖家帶口開始往南遷移。

    這就如同堤壩漏出了第一股水流,很快成了決堤之勢。

    出城的馬車幾乎排成行,孩子哭,老人罵,馬嘶人叫,就是戰火不成蔓延到這裏,整個縣城內外也多了三分火藥味道。

    反倒是縣城外的各村還算安靜,雖然眾人也提心吊膽,但相比於城裏的富戶,農人們一來沒銀子南行再安家,二來也舍不得家園,於是,各村還算安靜。

    林家也時刻關注著含山關的戰況,有嬌嬌在,夜嵐那裏隔三差五的傳遞消息,比別人知道的自然更清楚。

    在大越兵將一次大敗之後,林老爺子果斷下令,把外邊的五座學堂停課,強硬接回了呂念和姚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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