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時候,最是盼著太陽天天出來上工,稻田裏的殘水要曬幹,稻穗也要幹燥,若是一場秋雨落下,收割就又要拖出去半個月,萬一下霜或者下雪,那簡直就是災難。

    好在,老天爺這幾年待北地一直分外偏愛,連續兩年的豐收,如今已經是第三年了。冷水米的名頭簡直是揚名整個大越,聽說上邊正商量要進貢到京都去呢。

    農戶們起早貪黑拾掇筐簍,磨刀打草繩,就準備過幾日開始收割了。

    家裏的小子們,除了在學堂讀書的,其餘剛斷奶的都跑去了田裏,攆鳥雀,趕小獸,多保護一個稻穗,他們就會多留半碗白米飯呢。

    當然,城裏的富貴閑人們,頂多是心血來潮去城外走走,感受一下秋日的美麗,其餘時候依舊是喝茶聽故事,逗鳥閑話兒。

    城西的如意坊裏,這一日還是人滿為患啊。整個大堂,吵鬧喧天,推牌九的還算安靜,搖骰子的最是熱鬧。一張大方桌,被圍的滿滿當當。渴盼一朝翻身,回本發家的賭徒們,眼睛紅的絕對不比城外的農人差。

    一個身形瘦弱的小少年,穿了一套灰色衣褲,頭上戴了一隻六棱帽子,實在有些不倫不類。但他這會兒一腳踩在桌子上,雙手捧著骰子盅,一邊用力晃著,一邊高聲叫著,“開了,馬上就開了,各位買大還是買小?買定趕緊離手!”

    許是太過高興,他的雙眼好似在發光,配著小巧的鼻子,嫣紅的小嘴,白皙泛著紅潤的皮膚,怎麽瞧怎麽都有幾分嬌態。

    有眼睛毒辣的地痞老油條,看出他身份有異,猜測是誰家的小姑娘跑來玩耍,於是就互相使個眼色,淫笑著湊到跟前,打算占點兒便宜。

    少年半點兒不知道麻煩臨頭,手裏的木頭盅往桌子上用力一拍,笑的兩排白牙明晃晃的,“開了,開了!”

    “趕緊開,趕緊開,這次我要贏個大的!”

    “大,肯定是大!”

    少年越發得意,剛要家裏盅子,他身後就響起兩聲慘叫,眾人好奇望過去,就見一個冷臉壯漢,一手一個掰著兩人的手腕,兩人疼得臉都白了,顯見那手腕是保不住了。

    眾人認出壯漢是賭場的老大,都是立刻半垂了頭,討好笑著招呼,“刀哥…”

    刀哥卻是不理會眾人,扔了手裏的兩個地痞,直接夾了半蹲在桌上的少年就走。

    少年掙紮著,不甘心嚷著,“哎,哎,我還有一把骰子沒開呢!”

    刀哥哪裏管這些,照舊往後院走,惹得少年掙紮越發厲害,頭上的帽子堅持不住就掉了下來,灑落一把長發,惹得所有人都是恍然大悟的“喔”了一聲。

    如此,就是再傻的人也知道少年是個女扮男裝了。這倒也不稀奇,常有膽子大的小姑娘會好奇,跑來玩耍。運氣好,被家裏尋回去,運氣不好就不知遭了什麽黑手…

    今日這個,被刀哥帶走,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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