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那方麵早就默契地很,岑喜禾再傻也知道陳輿不對勁了,屁股那膈得慌,她躲了躲小聲提醒:“在電影院呢。”

陳輿哪管得了這麽多,如果岑喜禾現在能看清他的表情,那跟野獸是一樣樣的,他手已經拉開岑喜禾衣服下擺,往裏麵鑽了,岑喜禾是個什麽人!說到底老實本分的村裏人,在沒遇到陳輿之前,跟除了順子之外的男孩子說句話都鮮有的人!更別提什麽男女之事肌膚之親了!這大庭廣眾的,她簡直要嚇瘋了,拚命按住陳輿的手,說話都帶上了哭腔:“別這樣,這是在外麵呢,邊上有人。”

陳輿自己也快瘋了,這特麽太刺激了,他都多久沒碰岑喜禾了,一抱她就起反應,這會叫他怎麽忍得住。

“那咱們不看了,去我家?實在不行,咱們去開個賓館好不好?”陳輿啞著嗓子,冒出來的都是這種主意。

岑喜禾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人還想看電影呢,再說這時間也不早了,她奶奶今天做了好多菜,等著她回去吃飯的。

“喜禾,我想你了,你真的忍心這麽熬著我嗎?你要是不答應,這裏是電影院,我真的不能保證我會幹出什麽事情。”前半句還在裝可憐,後半句就是赤裸裸地威脅。

岑喜禾既不忍心看他難受,也著實怕他再毛手毛腳,隻好再一次妥協:“那咱們走吧,一會兒我得早點回去。”

陳輿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兩腿中間,壞笑著說:“他現在這麽大,你叫我怎麽出去?”

岑喜禾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等陳大少完全冷卻了,才火急火燎地帶著岑喜禾打的回了公寓。一進門就把岑喜禾推到牆上,吻得她差點窒息,岑喜禾有點吃驚有點慌亂的眼神,簡直讓陳輿癲狂,他抱起岑喜禾就衝進臥室,不過陳大少大概空窗期有點長的關係,第一次竟然出了洋相,岑喜禾看著驟然停下來的陳輿,還沒搞清楚狀況地問了一句:“怎麽了?”

陳輿發誓自己這輝煌的十幾年裏從來沒有這麽囧過,尤其是岑喜禾那一臉認真詢問的表情。他強裝鎮定地說了句:“沒事。我上個廁所。”

等他擺好一副若無其事地臉孔從洗手間出來準備再戰的時候,發現岑喜禾居然對著他噗嗤笑了一下,陳輿瞬間就瘋了,撲到床上咬著脖子問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笑什麽?”

“我..我沒有啊..。”岑喜禾以為他真生氣了。

“一會我叫你哭著求我!”

那天岑喜禾晚上回家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跟著回去的還有旁邊這位老是混充學生代表在鄒桂芝麵前亮相的好學生,她奶奶一聽是全校第一的尖子生,忙張羅著一起吃飯,順子在旁邊黑著臉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