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幫她惡補落下的功課,陳輿說夜自習她倆都要提前一小時走,去他租的公寓,一對一名師輔導。陳輿這樣的優等生,不上夜自習都沒人說什麽,而岑喜禾這樣的插班生,就更無人問津了,所以這倆人每天都跟約好了似的,提早一個小時,一前一後離開。

    陳輿補課,絕對不是玩票,他很係統地從頭開始,每天給岑喜禾補習,但是自從她知道岑喜禾的奶奶現在去做宿管阿姨,岑喜禾回家沒人以後,他的補課時間就無限製延長了。

    他有時候講一遍,岑喜禾不懂就會皺著眉頭拿筆撓撓頭,陳輿就耐著性子給他講第二遍,要是這一次岑喜禾還是不懂,那陳大少就開始吼了,岑喜禾一看他生氣,先是頂著一張通紅的臉不作聲,過來一會又小聲過去道歉,每次幾句話含糊不清就被陳輿堵住了唇舌,陳大少纏綿一番,放開來又是一副嚴師出形象:“好了,再給你講最後一次!”

    陳輿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他就是不可抑製地在改變,周小笙打電話來,他必定去外麵接,回來後,岑喜禾看他一眼,他就心虛,不是罵岑喜禾笨就是說他反應慢。

    岑喜禾也覺得陳輿現怪怪的,尤其是特別喜歡親她,好幾次她還皺著眉頭想題目呢,陳輿就一把把她撈過去親,親完了還氣喘籲籲地跑去廁所。

    但是無論怎麽樣,這段時間,岑喜禾的快樂是真實的,她第一次覺得,生活這麽好,連呼吸的空氣都是甜的,這種感覺能讓人上癮。每當心中有一點不安,她就麻痹自己,隻要愛著陳輿,她什麽都不顧了。

    跟陳輿交往,岑喜禾肯定是瞞著安偉庭,陳輿坐實上次岑喜禾跟他斷肯定是安偉庭從中搞鬼,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的,下了好幾次通牒勒令岑喜禾跟他絕交,但是都沒有奏效,二人貌似產生了真友誼,一直藕斷絲連,陳輿現在也知道岑喜禾是那種一根筋認死理的人,不能逼得太緊,隻好一麵黑臉,一麵放任。

    今天自習課陳輿又翹掉去打球了,球隊的幾個說要打個全場,陳輿早想活動活動筋骨,看看對方陣容裏,最顯眼的要數那個鬼佬安偉庭了!

    這真的算得上是狹路相逢了,尤其是球隊幾個還是不是要拿岑喜禾逗趣一下安偉庭,“偉庭,你老婆呢,等下一起水煮魚啊!”

    安偉庭隻是笑笑也不說破,挑釁地看著陳輿,陳輿氣得恨不得把籃球給捏爆了,******!你老婆!你他搞沒搞清楚岑喜禾是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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