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巧的哦,你一來,教室裏就丟東西了,嗬嗬。”另外一個女生訕笑著搭了一句腔,笑裏藏刀。

    “拿出來!你這人怎麽拿別人東西呢!”王憶一下子板下臉孔,就跟那審案的民警一拍桌子一喝“老實交代”一樣,岑喜禾給她嚇得整個人都震了一下,一時間沒明白人家叫她拿出來什麽,辯白聽起來是那麽的沒有底氣:“什麽啊?我沒有拿你的東西啊!”

    “你還不承認!今天晚飯時間是不是就你一個人在教室?”

    “是的,但是..“

    “我吃飯前還做英語作業呢,還用的呢!回來就沒了!恰恰又是你一個人呆在教室,嗬!你不要把我們都當傻子了!”王憶認定了岑喜禾就是那個賊,她現在看著岑喜禾的眼神就巴不得拆了她的骨血。

    教室裏的同學都圍上來了,兩個是給王憶撐腰的,其餘的都是既然明哲保身又想看熱鬧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拿你的東西,你不相信,你搜好了!”岑喜禾完全沒有什麽隱私權的概念,她現在被懷疑地連基本的尊嚴都沒有了,搜身搜課桌搜書包,隻要是能證明她的清白,怎麽樣都行的!

    “嘁,哪個賊偷了東西還藏在身上的!你現在拿出來了,我就算了,別給臉不要臉!”王憶一口咬定岑喜禾就是賊,她現在是給賊機會,她現在還是寬容大度的。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拿!”岑喜禾也提高了嗓門分辨。

    “你還不承認!”王憶深吸一口氣,像是準備要甩出什麽致命的武器了,她盯著岑喜禾,一字一字地吞吐:“怎麽會有你那麽不要臉的人!你媽在外麵偷人,你爸氣得做了殺人犯了,還生出你這麽個賊骨頭!一家人都沒一個好東西!”原來一個花季少女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臉孔是可以這樣猙獰的,旁邊的人都傻了,他們想不到今天會看到這麽大的熱鬧,岑喜禾也傻了,身上藏得最好的傷疤被人唰得揭開的時候,是會讓人疼到發懵的。

    陳輿打完球剛進教室就看到這一幕,劇烈運動過後大汗淋漓的他居然覺得脊椎發冷,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一群人圍在岑喜禾旁邊,岑喜禾抿嘴嘴唇一言不發,陳輿想問她發生什麽事了,但是喉嚨發緊,終究是什麽也問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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