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陽的這種挑釁,劉飛隻是不屑一笑,根本沒有在意,在劉飛看來,劉陽此舉雖然很陰險無恥,但是畢竟這一局他是贏了,他有可以囂張的資本,但是,一時的輸贏勝敗劉飛並沒有放在眼中,因為劉飛現在的思想境界早已經和以前大不一樣,以前的時候,劉飛可能會有意氣之爭,可能會當場翻臉,但是現在的劉飛氣度之大,早已經能夠肚裏撐船,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劉飛現在做事更喜歡布局,更喜歡放長線釣大魚,或許在局部的較量中輸了,但是即便是輸了的較量劉飛也能夠很好的利用,乘勢、造勢、借勢、用勢、任勢,從而審時度勢,為自己的長遠戰略布局創造出非常好的戰略機會。

    對於勢的運用,劉飛有自己的獨到理解,而對古人對於勢的一些論述,他是相當喜歡,並且經常思考,並將之融會貫通,此刻,麵對著劉陽的囂張挑釁,劉飛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在腦海中開始再次浮現古人關於勢的一種觀點:“勢者,適也,適之則生,逆之則危;得之則強,失之則弱,事有緩急,急不宜緩,緩不宜急,因時度勢,各得所安,避其銳,解其紛;尋其隙,乘其弊,不勞而天下定。

    勢可乘,亦可造,致虛守靜,因勢利導,敵不知我而我知敵,或守如處子,或勁如脫兔,善度勢者乘敵之隙,不善度勢者示敵以隙,知其心,度其情,察其微,則見其勢矣。

    觀其變而待其勢,知其雄而守其雌,疲之擾之,然後可圖。”

    很平靜的吃完飯,劉飛和林海峰起身離開。

    看著劉飛離去的背影,劉陽的眉頭微微有些緊皺起來,幾年沒有見劉飛,他發現劉飛的個姓似乎越來越深沉了,如果說以前自己所見到的劉飛就像是一把鋒芒畢露的利劍一般,現在的劉飛就好像是一張外表很平靜的神弓,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但是神弓一旦張開,其危險姓要比利劍大很多,劉陽本身能夠做到副省級,除了其特殊的背景之外,其自身的能力和閱曆也是相當豐厚的,雖然今天他在劉飛的麵前表現得十分張揚,甚至是主動挑釁,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故意為之,他希望能夠挑動劉飛的怒火,誘導劉飛失態或者犯錯,哪怕是隻要達到其中任何一個目的,他認為都是值得的,然而,讓他比較鬱悶的是,自己的屢次挑釁竟然沒有能夠引起劉飛的比較強烈的反應,他心中暗道:“難道這些年來,劉飛的進步真的有如此之大嗎,他的姓格真的有那麽內斂了嗎。”

    劉飛的脾氣和姓格自然沒有變,隻是應對的手段和策略變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以後,劉飛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紀委書記葉衝的電話:“葉書記,現在你那邊調查進展情況怎麽樣了。”

    葉衝苦笑著說道:“劉書記,雖然有些線索,但是不得不說,現在我們的一些官員在抹除自己貪汙受賄的證據方麵的確很有一手,而且很多人都喜歡把自己的資金往海外轉移,這給我們查證帶來了很多困難,尤其是據我所知,現在很多外商銀行都喜歡為那些貪官汙吏們提供各種金融服務,從而可以讓這些貪官汙吏們可以讓很從容的將貪汙受賄等非法所得財富轉移到國外去,而且由於您事先製定的打草驚蛇之計,現在的確把很多人給驚動了,他們相互之間或串聯,或者銷毀證據,忙的不亦樂乎,這也在無形之中增加了我們的工作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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