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豐沉聲說道:“老大,你想想看,上午談判的時候,那些老外還跟你們逞強耍橫,但是到了下午,為什麽會直接就首先向你們妥協呢,難道你真的認為,他們完全是因為迫於你們海明市的壓力才那樣做的嗎,難道你不認為,他們的妥協有些太快了嗎。”

    聽到諸葛豐的疑問之後,劉飛沉思了一會,緩緩說道:“你說的倒是有些道理,不過站在當時我的位置上,我的想法就是利用強勢施壓,逼迫他們在下午必須盡快向我們妥協,所以當時我身在局中,反而看不出什麽異樣來,那麽照你的分析,你認為這其中有什麽問題。”

    諸葛豐摸了摸鼻子,皺著眉頭說道:“老大,說實在的,我和你一樣,我也很難找到這些老外為什麽會這樣做,但是我總是認為,在這些老外這樣做的背後,肯定是有問題的,這一點,隻要我們隨隨便便看一看這些老外在我們華夏的那些行為就可以了,不管是當初美其名曰幫助我們提供各種無息貸款也好,還是他們說什麽為我們提供低價的轉基因大豆、轉基因玉米也好,雖然表麵上看,一開始的時候,我們國家似乎得到了不少的實惠,但是當十年之後,我們在去看的時候,看到的卻是我們國家的大豆、玉米行業已經完全失去了定價權,整個行業價格的漲落全部被控製在外國人的手中,所以,我認為,這一次對方的首先妥協對於這次談判來說是好事,但是對你來說卻未必,我認為他們在這次妥協的背後,絕對埋伏下了一些暗手來對付你。”

    劉飛聽完之後沉吟了一會,點點頭說道:“嗯,你說得很有道理,這樣看來,我以後還真得小心一點,另外你這邊也注意一下這方麵的東西,我們絕對不能陰溝裏麵翻船,讓這些老外把我給陰了。”

    諸葛豐點點頭,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緒,諸葛豐又說道:“老大,我最近一直在研究海明市方麵的社會秩序方麵的東西,我發現,之前和蕭詩琪的凱旋大酒店發生矛盾衝突的杜月生在海明市可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啊。”

    劉飛露出感興趣的神色,說道:“哦,這個杜月生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的名字,倒是跟以前比較講究三碗麵的杜月笙相差隻有一個字啊。”

    諸葛豐沉聲說道:“是啊,雖然他們隻差一個字,但是他們也有一個比較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不管是那個時候的杜月笙,還是現在我們海明市的杜月生,他們的能量都是非常之大,根據我指揮下麵的龍組的同誌們對於杜月生的摸底調查發現,此人在海明市黑白兩道都吃得非常開,根據我們得到的一些海明市老百姓的口頭資料顯示,杜月生在十多年之前,還屬於海明市黑道上的大佬級人物,在黑道上說一不二,但是最近十多年來,他逐漸漂白,而十多年前他所留下的那些案底竟然全都消失了,也就是說,如果現在我們再去看杜月生的所有資料,那麽我們看到的將會是一個成功的民營企業家的形象,而且也基本上看不出杜月生和黑道有什麽牽連,但是從我們的觀察和了解得知,杜月生對於海明市的黑道掌控力度依然非常強大,而杜月生的收入來源也十分複雜,他的財富增長幾乎是爆發式增長的,而這些財富,如果光是靠著他在白道上的那些企業、酒店根本是無法獲得的,也就是說,杜月生依然利用著黑道勢力賺取著巨額的來曆不明的財富,所以,我認為,杜月生的存在對於整個海明市來說絕對是一個毒瘤,如果不能把他鏟除,恐怕海明市的老百姓恐怕無法真正獲得真正的安全感,而且根據我們的觀察,海明市在交通、物流、物價等方麵在全國都處於前列,而這些,跟杜月生的存在也有著或明或暗的關係,所以,要想真正讓海明市的老百姓曰子過得更舒服一些,安全感更高一些,拿下杜月生是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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