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一個會員突然笑著說道:“野田社長,我聽說令嬡已經找到了他最喜歡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是鬆下家族的一個很有前途的嫡係子孫,他們兩個什麽時候結婚啊,我看為了你們野田家族的長遠考慮,還是趕快讓令嬡和朱勁曰離婚吧。”

    這位會員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朱勁曰臉色早已經慘白慘白的,雙眼中充滿了怒火。

    野田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女兒早已經另結新歡,但是考慮到朱勁曰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所以他並不想過分刺激朱勁曰,便淡淡一笑說道:“本田君,你這是從哪裏聽來的謠言啊,這可不好啊,我們家姑娘和朱勁曰關係還是非常不錯的,我最近也沒有聽她說想要和朱勁曰離婚的打算。”

    此時此刻,朱勁曰早已經無心聽野田一夫到底說的是什麽,因為他的心頭已經被憤怒、沮喪、痛苦所取代,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子野田美惠並不是一個恪守婦道的女人,但是他自從入贅野田家族之後,對待野田美惠千般恩愛,萬般討好,哪怕是在床上,他寧願吃著偉*哥也會發憤圖強滿足野田美惠那幾乎無邊無際的欲望,但是他卻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才離開曰本兩年左右的時間,而且自己每個月都會回曰本一趟去撫慰野田美惠那片充滿渴望的田野,而且野田美惠在他的麵前也一直表現的十分賢惠,溫順賢良,進門彎腰問好,甚至還給自己洗腳,但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在野田美惠那充滿賢淑溫順的外表之下,竟然在暗中做著勾結其他男人的勾搭,他真的受夠了,不過朱勁曰雖然心中在滴血,他的雙眼在噴火,但是他卻並沒有采取任何過激的行為,因為他知道,自己自從成為曰本人的奴才開始,便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所以,他要想維護自己那奢侈豪華富貴的生活,就必須學會隱忍,學會等待時機,而他非常清楚,自己這一次不僅僅是栽在了劉飛和曹晉陽手中,更栽在了自己的副手,栽在了那個一直對自己奉承有加,時不時的對自己豎起大拇指,誇耀自己聰明厲害的曰本人小野陽平的手中,雖然他心中知道曰本人骨子裏就充滿了兩麵三刀,陰險毒辣、口蜜腹劍的傳統,雖然他知道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超越他人,自己站在最高處的野望,但是他卻怎麽也沒有想到,他認為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一絲不苟的執行自己一切指示的自己最信任的手下竟然會在關鍵時刻背叛自己,將自己徹底拉下了董事長的位置,而他則將自己取而代之。

    看著野田會社的眾人已經開始閑聊起來,朱勁曰拉過話筒沉聲說道:“野田社長,我想問一下,會社準備對我如何安排,我是留在華夏還是回曰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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