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建平罕見的如此焦慮,劉飛的臉色一下子便凝重了起來,沉聲問道:“何秘書長,到底是怎麽回事。”

    何建平表情凝重的說道:“劉書記,我剛剛得到消息,在易名市焦山縣發生了大範圍群體姓事件,五六千名群眾把焦山縣縣委縣政斧圍了個水泄不通,還有幾十口棺材擺放在縣政斧大門外,幾十名癌症患者躺在棺材上麵,要求縣政斧給一個說法,還有十幾噸的死魚被堆放在縣委的外麵,要求縣委給一個說法,現在老百姓群情激奮,如果處理不好,很有可能導致大規模流血衝突事件,現在焦山縣縣委縣政斧的領導班子都已經急得團團轉了,他們已經向易名市求援,因為老百姓說了,如果要是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就要把縣委縣政斧給推成平地,然後拉著所有人一起陪葬。”

    聽到這裏,劉飛的眼皮突突突的使勁的跳動了幾下,一股子怒火從心頭升起,劉飛的這股子怒火並不是針對那些揚言要和縣委縣政斧的幹部們一起陪葬的老百姓,而是針對的是焦山縣的縣委縣政斧的領導們,要知道,華夏的老百姓是最善良最溫順的老百姓,哪怕是還有一線生機,老百姓們便絕對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出來,但是現在,幾千名的老百姓竟然要以死相要,這說明說明問題,說明老百姓都快沒有活路了,說明老百姓忍無可忍了,那麽為什麽會出現這種狀況。”想到這裏,劉飛看向何建平說道:“老何,剛才我聽你說有幾十口棺材和幾十名癌症患者以及十幾噸的死魚堵在縣委縣政斧的大門口,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癌症患者和死魚和縣委縣政斧有什麽關係嗎。”

    何建平臉色嚴峻的說道:“劉書記,現在具體詳細的原因我還不太清楚,隻是根據焦山縣的同誌們說,主要是和焦山縣的稀土開采有關。”

    劉飛聽到稀土兩個字,心中就是一動,臉色嚴峻的說道:“何秘書長,這件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焦山縣和易名市有沒有向省裏進行匯報。”

    何建平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劉書記,這件事情是我在焦山縣的一個朋友打電話通知我的,但是到目前為止,易名市和焦山縣都沒有向省委這邊進行匯報。”

    劉飛聽完之後,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來,聲音變得有些寒冷了,說道:“哦,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沒有匯報,現在群眾已經堵住他們大門口多長時間了。”

    何建平說道:“據我那個朋友說,到現在為止,至少已經有一個小時了,而且據他說,似乎為了封鎖這個消息,現在焦山縣所有的網絡係統都已經癱瘓,而且所有手機上網功能也已經被臨時屏蔽了,以防止這個信息通過網絡發布到網上,而且通往焦山縣的所有交通路口都已經實行了交通管製,任何新聞媒體都禁止進入焦山縣。”

    聽到這裏,劉飛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冷冷的說道:“哦,這樣看來,焦山縣是想要把這件事情壓下去啊,何秘書長,你認為這件事情焦山縣有可能壓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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