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劉飛剛剛回到辦公室內,屁股還沒有坐熱呢。 常務副部長韓龍彪便找上門來。滿臉苦澀的說道:“劉部長,我是向您來做檢討來了。”

    劉飛看到韓龍彪一上來就表現出如此恭順的態度來,心中感覺到十分驚訝,因為以前的韓龍彪可不是這樣的,他和胡誌軍以及賀文強走的很近,所以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後來雖然被自己強勢整的很沒有脾氣,極大的擠壓了其行動空間,但是在很多問題上,尤其是在他主管的領域內,他依然不會跟自己商量,而是大多數時候都自己做主。身為任何一個一把手,對於這樣一個和自己不是一條心的二把手,心中都不會很爽,雖然礙於胡誌軍的麵子,劉飛不會對韓龍彪痛下殺手打得他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但是隻要能夠牽製住韓龍彪的時候,劉飛依然不會手軟。

    不過今天的韓龍彪表現得非常不正常。劉飛想不明白,韓龍彪為什麽會如此恭順呢?

    劉飛便淡淡的問道:“韓部長,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你這樣做讓我很不適應啊。”

    韓龍彪苦笑著說道:“劉部長,在你離開部裏的這些天裏,部裏發生了一件事,我雖然一直在努力的處理,但是卻沒有處理好。”

    劉飛便是一愣,問道:“什麽事情?”

    韓龍彪苦笑著說道:“前天晚上,部裏信心中心的副處長於洪同誌死在他的辦公室內。”

    劉飛聽到這裏,緊皺著眉頭說道:“他為什麽死了?”

    韓龍彪說道:“根據法醫檢測,說是於洪同誌死於心髒病。”

    劉飛點點頭說道:“既然是死於心髒病,那就通知其家屬,讓他們把人帶回去火化之後立刻發喪就行了,這有什麽不妥嗎?”

    韓龍彪苦笑著說道:“雖然事情應該是這樣的,但是法醫卻又在於洪同誌的內褲上檢查到了大量的*精*液,而且法醫還在於洪的脖子上發現了一小片吻痕,雖然法醫並沒有做出最終的結論,但是死者家屬卻認為於洪並不屬於心髒病,而是死於謀殺。”

    聽到這裏,劉飛的臉色刷的一下便沉了下來,冷冷的說道:“那麽事情現在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情況?”

    韓龍彪說道:“現在死者家屬說什麽不肯將於洪同誌進行火化,並且拒絕堅持說要省委組織部交出那個謀殺於洪的凶手。並且要求您親自出席於洪的葬禮。這些天來,他們一直抬著屍體堵在組織部的門口,這件事情鬧得我們組織部很是被動。”

    劉飛聽完之後臉色更加陰沉了:“你是怎麽做的?”

    韓龍彪苦笑著說道:“我認為死者家屬是在無理取鬧,他們不過是想要多給死者要一些補貼罷了。”

    劉飛沉著臉說道:“事情真的是如此嗎?如果他們要補貼,那就按照情況多給一些不就行了?為什麽他們還不肯將屍體火化?”

    韓龍彪苦笑著說道:“我也說過多給他一些補貼,但是他們還是不同意,我懷疑他們想要更多的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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