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欣很少這麽囂張了,但是今天,她真是氣急了。

    戴項鏈的男人冷冷一笑,大聲說道:“兄弟們,把車給我砸了,記者們的相機都給我搶出來,狠狠的打一頓。”說著,他當先一揮手中的鋼管,狠狠的向謝雨欣的肩膀砸了過來。

    謝雨欣伸手還是不錯的,立刻一個側身讓過鋼管,一腳踢向戴項鏈男人的胯下,動作幹淨利索,把男人嚇得一跳,連忙收棍狼狽不堪的跳開。不過謝雨欣的行為也把他給激怒了,他立刻揮棍再次打了過來。

    而此刻,其他的小弟們則紛紛用棍子砸車窗的玻璃,嚇得裏麵兩男一女驚聲尖叫起來。

    這時,新源大酒店的保安在接到劉飛的電話之後,立刻派出了十幾個人組成的精幹保安隊伍衝過了過來,把謝雨欣和記者們保護在裏麵,與戴項目的男人和他的小弟們對峙起來。

    此刻,謝雨欣靠在車窗已經損壞的車旁,使勁的揉著自己的肩膀,雙眼中噴出憤怒的火焰。剛才她一個不查被那個戴項鏈男人一棍子砸在肩膀上,現在半個肩膀都已經腫了起來,疼痛難忍。

    雙方站穩陣營之後,保安的頭頭陳其學看到對方領頭的竟然是戴項鏈男人的時候,眉頭立刻就緊皺起來。因為他知道戴項鏈男人的身份,對方是湖州市勢力比較大的黑社會組織三英會的一個副堂主,名叫甄自強,綽號鎮南關,手底下有幾十個小弟,一向以出手狠辣而聞名湖州市。基本上湖州市城南一帶都是他的地盤。

    陳其學衝著甄自強抱了抱拳說道:“甄堂主,不知道什麽風把您吹到城西來了。”

    甄自強倒是認識陳其學的,陳其學以前也在道上混過一段時間,雖然混得並不如意,但是也算是小有名氣,他打起架來也是挺狠的,後來新源大酒店成立保安部,陳其學便放棄了黑道生涯,在加上他也沒什麽案底,所以就當了新源大酒店保安部隊長。手底下也有二十多名保安。甄自強也是衝著陳其學一抱拳說道:“陳隊長,我是從城南一路追到城西來的,你們身後的那些記者竟然趕到南苑別墅區去偷偷采訪和**,我們今天就是衝著這件事情來的。陳其學,你也是在道上混過的,你應該清楚我們的職責,我不知道你和他們是什麽關係,但是既然你們出麵了,我甄自強給你這個麵子,你讓他們把照相機、攝像機全都交出來,我們轉身就走,否則,今天我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其學聽到這裏,目光看向謝雨欣,謝雨欣冷冷的說道:“不可能。”

    陳其學聽到這裏,隻能苦笑著衝甄自強說道:“甄堂主,我的客人說了,他們不可能把那些東西交給你們,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高抬貴手放過他們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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