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飛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處,那個風搔的女人傻眼了,何剛傻眼了,鮑文軍也傻眼了!風人沒有想到自己領進來的人居然是一個省委常委,進來後直接就摘掉了何剛的官帽子,何剛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當場就被摘了官帽子,沒有想到堂堂省委常委竟然會關心如此小的一件事情,鮑文軍沒有想到劉飛竟然也把矛頭指向了自己。

    一時之間,整個雅間內鴉雀無聲,直到劉飛的腳步聲已經聽不到了,何剛才第一個反應過來,他一甩手一個大巴掌便打在那個風人的臉上怒聲說道:“|靠,你這個敗家的女人,你就不知道幫忙擋駕一下啊!這下好了,我管沒了,看我以後怎麽養你!”

    這個風人正是何剛的情婦,她被何剛這一巴掌打下去,給打醒了,頓時嗷的一聲捂著嘴巴哭了,“我哪裏知道他是省委常委啊!他們就說找你們的,我還以為他來找你們辦事呢!”

    官場之上是非常殘酷的!前一刻還坐在一起大吃大喝的鮑文軍和何剛此刻身份立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鮑文軍心中暗想到:“被劉飛抓到別說他何剛了,就連市糾風辦主任陳少龍都被拿下了,看來我必須和何剛劃清界限了,否則萬一劉飛在把我給捎帶腳了那就麻煩了!”想到這裏,他滿臉嚴肅的看向何剛說道:“老何啊,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劉飛可是親自出麵了,我看你還是在6天之內趕快把你們家侵占趙老六家房基地的地方拆除了,另外該賠償的賠償,該給他們蓋房子就蓋房子,否則8天之後劉主任如果在下來,我可沒法交代啊,咱們這麽多年的老夥計了,你總不能看著我為難!我已經為你扛了2年了!”

    何剛聽鮑文軍說完,真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給鮑文軍一嘴巴,因為他非常清楚,鮑文軍之所以庇護他是因為如今郭山鎮的很多事情都是自己把持著,鮑文軍雖然是黨委記,但是先前和傀儡也差不多少,但是現在,他已經被劉飛一句話給把官帽子摘了,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啊!他隻能苦笑著說道:“好,鮑記,我知道該怎麽做。”說完,他轉身向外走去。上了自己的車之後,他一邊開車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蒼雲縣縣委記範德彪的電話,因為他的這個鎮長職務,是3年前花了10萬塊錢從範德彪那裏買來的。後麵這三年自己每年也都會向範德彪進貢七八萬塊錢,他之所以敢在整個郭山鎮為所欲為甚至是把鎮委記都當成傀儡就是因為背後有範德彪做後盾!而範德彪的後台據說也是極硬的,所以如今有了事情,何剛隻能找他了。

    電話很快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十分爽朗豪放的聲音:“是何剛啊,有什麽事情嗎?”

    何剛哭喪著臉用十分低沉的聲音說道:“範記,出事了!”

    “出事了?出了什麽事情?在蒼雲縣還能出什麽事情,你好歹也當了三年的鎮長了,怎麽這麽沉不住氣!”電話那頭,範德彪的聲音充滿了自信。

    何剛聽到範德彪的安慰,心中踏實了許多,但是想起劉飛臨走時看向自己那充滿了鄙視和憤怒的眼神,他的心又提了起來,說道:“範記,是這樣的,我和鄰居家在房基地上有那麽點糾紛,不知道怎麽回事,就這麽一件小事把省委常委、省糾風辦主任劉飛給惹來了,他今天到了我們郭山鎮,說要撤了我的職,並且讓我向你親自匯報,還讓我把房子給拆了!還說8天之後要在我們郭山鎮開現場會,範記,你這次可得幫幫我啊,否則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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