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劉飛卻突然站起身來,衝著苟偉彪說道:“你叫苟偉彪是?請問你是什麽時候跟著華恒混的?”

    劉飛一句話問完,現場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便聚焦在劉飛的身上,誰也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有人替華恒出頭。

    此刻的劉飛,臉上帶著一絲淡定的笑容,看向苟偉彪等人的臉上充滿了不屑。對於華恒,劉飛非常有信心,他相信華恒說的話,而聽完這苟偉彪一開場出來說的話劉飛就認定他是在撒謊。但是看到華恒那有口難言的架勢,劉飛就知道華恒心中肯定有些顧慮,這個時候,劉飛不得不再次出麵了。

    苟偉彪乜斜著眼睛瞪了劉飛一眼罵罵咧咧的說道:“我草,你是什麽什麽人?你算哪根蔥哪顆蒜,現在是我和我的華哥在說話,沒有你說話的地方,滾一邊去。”

    苟偉彪剛剛說完,龍梅子突然抬起手來,手邊的一個礦泉水瓶子的蓋突然飛了出去,正好一下子打在苟偉彪的門牙上,頓時,兩顆門牙直接向裏麵倒了進去,苟偉彪嘴裏頓時滿是鮮血。龍梅子冷冷的用手一指苟偉彪說道:“你又算哪根蔥敢這麽和他這樣說話?”

    苟偉彪噗的一口吐出兩顆門牙以及礦泉水瓶蓋,頓時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他也是久混江湖的人了,當他發現對麵那個女人竟然用瓶蓋隔著好幾米遠就可以打掉自己的門牙的時候,他便知道,對麵那個女人不是自己能夠招惹得起的,他也是一個非常光棍之人,一看對方難惹,也就不再和劉飛耍橫,尤其是想到今天來到這裏的主要目的是來給華恒找事的,隻要完成這個任務自己的錢便到手了,沒有必要招惹那個女人那樣厲害的人物。所以他便回答道:“我跟著華恒已經有十幾年了!”

    “胡說八道!”華恒怒聲說道。

    劉飛衝著華恒擺了擺手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從十幾年前你就一直跟著華恒混嗎?”

    苟偉彪點點頭說道:“沒錯,我一直都跟著華恒混的。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說著,苟偉彪衝著身後的眾人大聲問道。

    “是啊,我們一直都在跟著華恒混!”那些人也紛紛附和道。

    此刻,華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心中此刻在猶豫著。苟偉彪曾經跟著自己混的確沒錯,當年的苟偉彪可以說得上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和自己出生入死,而且還曾經替自己擋過刀子,並且落下了傷疤,隻是後來,苟偉彪以及在場的這些人背著華恒開始販賣起搖頭丸,還設立了地下賭場,隨著苟偉彪等人漸漸有錢了,他便看不起當時靠收保護費為生的職業了,曾經多次奉勸華恒跟著自己一起幹,但是華恒拒絕了,華恒有自己的做人原則和底線,那就是收保護費可以,但是絕對不去做涉及黃賭毒這樣有違法律的事情。所以,後來苟偉彪便漸漸的和華恒分開了,而兩個人之間的情誼也因此徹底斷絕,隻是在苟偉彪等人脫離自己之後,華恒依然很仗義的拿出當時自己的全部積蓄送給他們當分手費,也算是對得起苟偉彪當年為自己擋了那一刀的情誼了。今天,苟偉彪明顯是過來砸自己的場子來了,對於他們的底細,華恒並不想揭穿,因為他非常清楚,以自己如今的地位,隻要自己稍微提一下他們的底細,絕對能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華恒此刻依然顧念著昔曰的情誼,所以一直沒有揭穿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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