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委家屬院是一個比較老式的別墅小區,樓都是90年代末建的,顯得比較陳舊,樓的外麵爬滿了綠色的藤蔓。

    1號樓是一個二層別墅小樓。

    胡全福帶著劉飛來到小樓門前後便回到車上,劉飛手中拎著兩瓶酒敲響了大門。

    開門的是一個50來歲頭發有些花白的女人,打開房門後她看了劉飛兩眼,當眼睛落在劉飛手中裝酒的禮盒的時候,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問道:“你是誰?找誰?”

    劉飛滿臉含笑的說道:“我是市委的劉飛,我來找區委嚴記。”

    女人聽劉飛說是市委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然後搖搖頭說道:“年輕人,你回去,老嚴最近比較忙,不到9點不回回家的。”

    劉飛聽完之後,心中暗暗點頭,能夠自動加班的領導這年頭已經不多了,“您是嚴記的夫人,既然嚴記不在,那我明天在來拜訪他,嫂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說著,劉飛笑著把酒放在門口,然後轉身離開。

    等劉飛離開之後,門內走出來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中等身材,頭發微微有些發白,但是一雙眼睛卻充滿了冷峻的光芒,看到門口的酒之後頓時皺起眉頭,問道:“老婆子,我不是說不讓收東西嗎?你怎麽收人家東西了?”

    出來的這個人正是南開區區委記嚴海鷹,那個女人是她的老婆胡靜,是市法院的一名檢察官。胡靜臉上有些疑惑的說道:“老嚴啊,你知道剛才來的那個人是誰嗎?”

    嚴海鷹搖頭說道:“我哪裏知道是誰?我剛才在屋裏看新聞聯播呢!”

    胡靜道:“剛才來的人自稱是市委的劉飛,我看那個人和新來的市委記劉飛長得很像啊!難道他真的是市委記劉飛?”

    “市委裏麵隻有一個叫劉飛的,如果真的是劉飛的話,那可就有點奇怪了,他來找我做什麽呢?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區委記?”嚴海鷹皺著眉頭說道。

    胡靜也搖搖頭:“聽說這個劉記行事非常奇特,經常不按理出牌……”

    就在兩個人琢磨著劉飛的來意之時,劉飛在車上正在接聽著電話,電話是胖子劉臃打過來的,“老大,遼源市那邊的同誌們已經確定那個長得和紡織廠原黨委記周鬆林很像的人就是周鬆林了,已經把他給拿下,在他的住處搜到了一張800萬的存折,還有大量的現金,房產證等,現在已經秘密帶回東寧市了!”

    劉飛一聽,頓時精神為之一振。第一紡織廠那七八個億貸款失蹤之事已經困擾他很久了,卻沒想到竟然在一個本來已經被火化了的死了的人身上找出了線索,原本應該已經死了的人不僅沒有死,而且活的非常滋潤,這裏麵到底有什麽事情呢?

    劉飛突然有一種預感,東寧市的政局,恐怕要發生一場劇烈的地震,政治格局,要大洗牌了!這對自己是機遇還是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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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1/12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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