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倫.威廉姆斯聽到周文斌的表態,臉上露出十分欣慰的神色,轉過身來對在座的董事說道:“現在大家總應該知道為什麽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堅決認為要把周文斌先生邀請進入我們董事局了?首先,周文斌先生從華夏長大,又從清華大家研究生畢業,哈佛大學博士生畢業,貝爾實驗室博士後畢業,是屬於天才級的人才,他這樣的人在處理起華夏方麵的事物來,具有先天的優勢,你們看看這個道格拉斯給我們惹的麻煩,瓢*娼被抓,真是丟了我們美帝亞集團的臉啊!周文斌,等你到了華夏以後,一定要想辦法先化解道格拉斯他們帶來的惡劣影響!”

    周文斌使勁的點了點頭。

    董事會散會以後,格倫.威廉姆斯又把周文斌叫進自己的辦公室,單獨叮囑了一會,這才讓周文斌離開。

    一架飛機從美國起飛,周文斌帶著格倫.威廉姆斯賦予他的使命信心滿滿的落在華夏的大地上,看著這片曾經的故鄉,周文斌的臉上充滿了嘲諷之色,就是這片曾經的故土,讓他充滿了鄙夷,他認為,這片國土上充滿了貪*官汙*吏,沒有美國明煮和自由,他的才能在這裏得不到充分的發揮。所以,從他離開這個國家開始,他就沒有打算在回來,隻是沒有想到這次卻因為任務不得不回來,所以,他的眼高於頂。他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心態藐視著來來往往的曾經的祖國的親人,他的嘴角上總是掛著一絲蔑視和憐憫。

    有些人,數典忘祖,有奶便是娘,說的就是他這種人,為了外國的高薪待遇,而忘記培養他的祖國,忘記了撫養他長大誠仁的雙親。在下了飛機以後,腦子裏麵根本就沒有父母的影子,他腦子裏麵考慮的是,怎麽樣才能把劉飛搞定,怎麽樣才能得到董事長格倫.威廉姆斯的重視從而爬上副董事長的位置,賺取更多的金錢,玩*弄更多的美女。

    就在他衣衫華麗的走下飛機的時候,他的母親正在華夏的鄉下,病榻上,忍受著病痛的折磨。而他那早已經白發蒼蒼老父親,正哆哆嗦嗦的燒水做飯,一邊做飯一邊跟病榻上的老婆子說道:“老婆啊,咱們的斌兒該回來了?他出國都已經七八年了!”

    病床上,形容枯槁瘦得猶如皮包骨的周文斌的母親勉強抬起竹竿粗的手臂,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計算了一下,然後說道:“我8年零179天了,咱們的文斌現在生活的好嗎?結婚了嗎?這孩子怎麽一點消息都不來啊!真是讓人擔心啊!美國鬼子那麽橫,他會不會受到欺負啊!”

    老頭被灶膛的煙灰嗆得咳嗽了好半天才算緩過氣來,有些自豪的說道:“老婆子,你放心,咱們家文斌從小就聰明,從來沒有被別人欺負過,隻有他戲耍別人的份,想當年他小的時候不是也把咱們戲耍得團團轉嗎?現在他已經長大了,更沒有人能夠欺負得了他了!”

    老婆子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原本蒼白枯槁的臉色突然紅潤起來,她似乎看到了兒子就在眼前,她伸出一雙骨瘦如柴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虛幻的兒子的臉龐,突然大聲說道:“斌兒啊,如果娘能夠最後抱一抱孫子就死而無憾了!斌兒啊,你怎麽還不回來啊,娘好想你啊,好想你……”聲音,越到最後越小,越來越小,最後她那高舉的手也緩緩的落了下去,而這個時候,正在燒火的老頭在聽到老婆子那充滿了委屈充滿了淒楚的聲音之後,兩行老淚順著滿是皺紋充滿滄桑布滿灰塵的臉上緩緩流下,他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來,向床頭走去,而他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火苗子已經躥出了灶膛,慢慢的與他身後的柴火連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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