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了又能怎麽樣?馬傲文隻能受著,因為他太想成功了,而成功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隻要能夠拉新源集團來河西省投資,對他來說,這個天大的政績工程可比那些修修路,搞搞城市建設要強上很多。畢竟修路和城市規劃隻是麵子工程,摻了水的政績工程而已,而這個外來投資建廠可是實實在在的惠民工程,政績工程啊。

    馬傲文苦笑著對薛仁貴道:“薛總,我帶您去吧。”

    薛仁貴也就不在推辭,表示感謝,一行人在崔玉生、馬傲文的陪同下上車直奔市第三看守所。

    市第三看守所的所長艾整人臨時接到常務副省長會帶著大批人前往他的看守所時,嚇得兩腿都直打突突,他現在是真正的害怕了,他沒有想到劉飛居然連省長、常務副省長都能驚動,這個家夥的背景也太強悍了一點吧。很快,他著召集麻五讓他吩咐人立刻對牢房區的衛生進行突擊式大掃除,然後帶著看守所的幾個主要幹部等候在門口迎接。

    二十分鍾以後,前麵警察開道,一行浩浩蕩蕩十幾輛汽車駛入第三看書所。

    這次,薛仁貴也是和劉建清、徐偉一樣,直奔344房間先去看看劉飛的生活環境,然後和劉飛一起在艾整人的辦公室裏麵密談了一會,出來以後就直接走了。

    原計劃下午還要去唐石市行考察的,但是從看守所出來以後,薛仁貴推說身體累了,自己就不去了,而是直接拍了手下的一個副總帶著一批人前去考察。

    當時聽到薛仁貴這麽說的時候,馬傲文感覺腦袋翁的一聲就大了。

    等薛仁貴走後,他的秘書程輝過來告訴他,說已經查出來了,當時劉飛和陳漢康發生衝突為的是一個叫薛靈芸的女孩,而這個女孩正是薛仁貴的女兒。

    此時此刻,馬傲文知道,這次投資恐怕有點懸了。他真的好後悔啊,後悔當初所做的那個決定,後悔當初急於整劉飛。然而,、他很快想到,真正讓自己做出這個決定是是陳文輝啊,如果不是陳文輝故意向自己暗示他抓住了劉飛,而且劉飛還打了人,他也不會做出那個對劉飛嚴辦的決定啊。事後他已經派人了解到,劉飛之所以打人是因為和陳漢康起了衝突,而陳漢康是陳文輝的兒子啊,這麽一想馬傲文就知道,自己這次是被陳文輝給利用。但是想明白這一切都已經晚了,機會已經失去,他現在是徹底恨上了陳文輝了。

    這兩天,蔣正元心中非常憤怒。

    這次新源集團考察這個事情他被排除在外了。整件事情全都由省長崔玉生和常務副省長馬傲文接受了。他僅僅是露了個麵而已。

    這是**裸的排擠。

    蔣正元心中也非常清楚,他們之所以這樣做為的還是崔玉生離開後空下來的那個省長位置。這是一個撈政績的大好機會。可是他們這樣做也太毒了一點。雖然為了省長的那個位置,他要和馬傲文進行一番較量,可是在這這種事情上還要排擠自己,這兩個人也實在太令人憤怒了。但是蔣正元卻無能為力。現在整個省政斧被崔玉生經營的猶如鐵桶一般牢固,根本不是他所能抗衡的。他隻能忍下眼前這口氣,像一隻獵犬一般,靜靜的等待著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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