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妞,我看你還是趕快讓開吧?否則小心哥哥我把你先殲後殺,再殲再殺!”那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年輕人滿臉猥瑣的笑著說道,一邊說一邊用那雙金魚眼貪婪的一眨不眨的盯著女孩看,越看越是興奮,眼神也逐漸變得銀邪起來。

    他身後的那十幾個民工也紛紛發出一陣陣會意的哄笑聲,他們看向女孩的眼神充滿了欲望和渴望,隻是畏懼於前麵年輕人的威勢不敢表現太過罷了。

    對於眼前這位大老板的公子,他們怕他甚過怕老板,因為老板雖然脾氣艸蛋,為人陰險冷酷,但是他的做事風格還是有跡可循的,可這位老板的二兒子,不僅繼承了他老爸陰險冷酷好色的優良傳統,還逐漸養成了一套他自己的行事風格——詭異而凶殘!那些被他嫉恨上的人沒有一個有好曰子過的。這些民工清醒的記得,就在一個多月前,他們陪著這位公子去一家釘子戶奉勸對方搬走的時候,那家釘子戶依然態度十分強硬,這位公子當時感覺很沒麵子。第二天,釘子戶家的戶主,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抱著他的三歲的小孫子在大街上散步的時候,被一輛大卡車碾壓而過,暴死當場,而事後,大卡車司機溜之大吉。到現在,那件事情就好像一顆米粒落進了大海裏,沒有激蕩出任何的水花。民工們怕他,在他手下幹活都戰戰兢兢的,但是他們卻又誰都願意跟著他一起幹,因為他給的錢比別的雇主多一倍。最關鍵的是,即使是強行拆遷,也不會惹出什麽麻煩,因為這位公子可是大有背景的主。

    劉飛站在人群中,第一眼便看到了慈愛孤兒院牌匾下麵站著的女孩,因為這個女孩實在太特別了。他發現白衣女孩站在那裏,就像茫茫宇宙中漂浮著的一朵柔弱嬌嫩純潔的雪蓮花,孤獨而冷傲,絕美的臉上仿佛千年不化的冰川,不見一絲暖氣。

    白衣女孩聽了那個男人那帶著調戲的話語,沒有憤怒,沒有不屑,沒有任何表情,她隻是朱唇輕啟,從雪白整齊的貝齒中間蹦出一個字來:“不!”

    女孩的聲音很輕,但是語氣中卻帶著一種堅定的氣勢。

    穿黑色西服的年輕人不怒反笑:“嗬嗬,看來妹妹你是真的想陪哥哥了,那哥哥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他就邁步向女孩走去,一邊走一邊張開胳膊作勢向女孩抱去。

    白衣女孩神色頓時慌亂起來,臉色也變得有些慘白,眼神開始觀察起周圍來。

    這時,突然從門口裏麵亂呼呼跑出十多名小孩,有男有女,這些小孩有七八歲的,有五六歲的,也有三四歲的,她們紛紛跑到白衣女孩的身邊,有個三四歲梳著兩條羊角辮的小女孩跑在最前麵,她她一把抱住了白衣女孩的大腿,奶聲奶氣的喊道:“葉姐姐,香香餓了!”

    小女孩臉蛋清瘦清瘦的,身體也很瘦弱,卻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起來十分可愛,隻是此刻,她的小臉上掛著兩行晶瑩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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