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周幾人崩潰的注視下,石子最終還是直直的打在了持槍男子的後脖頸上。

    監視器的畫麵雖然沒有聲音,但圍觀的幾人似乎都覺得耳邊響起了“砰”的一聲響,仿佛那石子打在了他們的心尖上。李甚至還隨之哆嗦了一下。

    不過眾人並沒有看到結果,也沒有聽到料想中的槍聲。

    王平對自己的手法很自信,石子扔出之後,看都沒看就跑向了下一人。

    看著監視器裏不斷移動的畫麵,車裏一陣沉默。

    某獾的行為打斷了眾人的爭吵,也讓大家忽然都明白過來,他們之間並不存在實際意義上的對立。

    想想也確實是這樣,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又有什麽可吵的?

    “我去開車!”

    丁鵬一咬牙,轉身就要往外走,但這次又被老周拉住。

    “算了,太危險!”

    回頭看向李,老周沉吟著道:“咱車裏不是有轉接信號麽?能不能給林薇發微信,讓她報警?我們就在這等警察來救!”

    李點了點頭,正要操作,忽又頓住。

    身前屏幕的畫麵裏,又出現了第二道陌生身影。

    王平蹲在樹枝上,看著靠坐在樹下的這位魁梧大漢,毛臉上滿是黑線。

    也是服了這貨,之前那人雖然在他眼裏也是個菜雞,但好歹人家還知道用槍瞄著外邊。可身下這人倒好,竟然堂而皇之的偷起懶來。

    “嘿,托尼爾,那邊有動靜嗎?”

    坐在樹下的派瑞克先是鬆了鬆腰帶,又伸手進了撓了撓,隨後便捏起衣領低聲詢問。

    不過他注定是收不到回複的,他那位叫托尼爾的隊友,此刻正在他西北方向0米外的灌木叢裏趴著挺屍。

    “法克魷,回答我,你別想偷懶!”

    神經大條的大塊頭到此時還沒意識到不對,居然以自己的偷懶之心度隊友之腹。

    “派瑞克,閉嘴!保持安靜!”

    耳機來傳來髯須男的罵聲,派瑞克撇著嘴巴關了麥,忽覺脖子上有些癢,好像有人在他脖子後麵吹氣一般。

    下意識的扭頭看向樹幹,正對上一對碧油油的夜視眼。

    “法~”

    驚叫聲才發出一個音節,黑毛爪就勾過他的衣領,狠狠一巴掌拍在了他太陽穴上。

    器材車裏,幾人看著軟到在地的大漢,也不知道是誰,嗓子裏莫名發出一陣“喀喀”的聲音,像是口水在自己吐泡泡。

    眾人之中唯一挨過某獾兩次毒打的張浩憋了半,才結吧著道:“他,他不會是,死死了吧?”

    沒人能回答他,老周幾人臉色忐忑之餘,心頭還冒出一個怪異的想法:原來之前某獾揍他們的時候,還真是手下留情了呢……

    在這種光線昏暗的樹林裏,某獾想陰人,再容易不過。

    尤其是那些自作聰明,把馴鹿糞便抹在身上的偷獵者,都不用刻意去找,循著味道就找到了。

    要知道,之前為了在這林子裏麵找馴鹿,王平可是專門去聞過某物體的,那味道,簡直刻骨銘心。

    不過,在其中兩人的身上,他卻聞到了不一樣的氣味。

    林中,短暫的騷亂結束,一個胡須從鼻下橫過臉頰到鬢角的男子一動不動的趴伏在地上。在他背後打開的背包裏,王平找到了用塑料袋包裹起來的熊掌和熊膽。

    也是這貨貪心,若不是他在取熊膽時身上染了味道,怕是王平還發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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