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裏一陣安靜,連那幾個斷了腿的都忘了哼唧,看著那隻被一杯茶水就放倒的獾,突然覺得這空手道學的有些悲傷。

    中年男子稍微走近,伸手碰了碰某獾。見他確實沒了反應,臉色變了幾變。先是欣喜,再到失望,最後便黑著臉扭頭,看向芳子,臉上滿是老父親的悲傷。

    “你……竟然給你親爹下毒?”

    “隻是一種安神的配方,我找廟裏的師父配的。”

    芳子撇了撇腫脹的嘴角,耷拉著眼皮哼道:“沒想到對動物的作用這麽大…”

    羽田機場。

    目送著顧爸顧媽帶著姥姥過了安檢,顧朗和王安便出了航站樓,往隔離區的方向折返。

    “那些人發現拿錯了肯定會回來找的,你放心吧!”

    見顧朗始終抿著嘴,一臉擔心的樣子,王安便握了他的手,低聲勸道。

    “我不是怕他們不回來……”

    顧朗遲疑了一下,才糾結到:“我就怕老大發現被別人帶走了,再自己跑出去。東京這麽大,他又不知道去哪找我們……”

    “這…”

    王安張了張嘴,回想某獾以往的作為,便也蛋……牙疼起來。以這貨的膽子和無法無的性格,顧老三的擔心一點也不多餘。

    “希望吉……獾自有相吧!”

    而另一邊,某鹹魚口中疑似會自己跑路的獾,正翻著白眼,耷拉著粉紅色的舌頭,在一個鋼板焊製的鐵盒子裏麵挺屍。

    大抵是經濟與法治的發展,扇嘴組的日子也不好過。大佬們還好,都有固定資產。中層人員們鋌而走險,做些不可描述的勾當,也能活得滋潤。而底層的頭目,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就要看運氣了。

    原野就覺得自己的運氣還不錯。

    雖然挨了頓打,徒弟們也都進了醫院,寶貝女兒也躲在家裏哭,可他依舊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為他發現了一條發財之路。

    不知過了多久,當王平醒來打量身處的地方時,心底便一陣後怕。

    太扯了!誰能想到別人倒好的一杯茶,原本也不是給他的,居然被下了毒。

    眼見身處的周圍四四方方的,連個縫隙都沒有,心裏就一陣發毛。

    “麻痹的,哥不是被人給埋了吧?”

    王平湊近了一邊,伸爪正要懟過去,身後突然一空,盒子裏陡然亮了起來。隨後,一陣喧囂聲突然傳進耳朵。

    “什麽情況?”

    王平毛臉懵逼,扭頭從疑似“棺材”的盒子裏鑽出去,打量著外麵。

    身前是一處類似擂台的空地,周圍都用鐵網隔了。此刻正有不少紋身的青年圍在外麵,舉著錢幣叫囂,上方還有攝像頭在拍攝。

    在人群後方類似二樓平台的地方,還有人趴在欄杆上看。之前挨過他打的原野也在其中。

    “哐!”

    身後一陣響動,王平扭頭看時,身後的鐵門已經關上。一個頭纏繃帶的光頭大漢,拎著一個鐵盒子正冷笑著起身。

    “嗬,你們以為隔著一層鐵網就安全了?真!”

    王平同樣冷笑,正要出去給這幫人一個更深刻的教訓,身後一陣低吼,周圍的人群突然歡呼起來。

    王平轉身,然後愕然。

    對麵,一隻渾身傷疤的鬥牛犬正低吼著邁進來,對著他呲牙。

    “我去…”王平一臉黑線,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老子居然被人拐來打黑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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