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爪子權當是打招呼,王平伸著胳膊坐起,卻發現姥姥給他帶的炸肉脯都不見了,身側隻剩下一袋牛肉幹還在。

    想起早飯時顧爸對姥姥的手藝讚不絕口,王平驀地黑了臉,暗罵某人可真不要臉,連動物的零食都搶,總算知道顧老三的節操是遺傳的誰了。

    車子在一處十字路口右轉,向東走了一段後拐上了路邊的停車位。王平透過車窗瞄了一眼,一處臨街的鋪麵上掛著藍色的牌匾,寫著“恒愛動物醫院”的字樣。

    暗自點了點頭,動物醫院和寵物醫院,一字之差,帶給某獾的感覺卻不同。

    王平對他的動物身份還算認同,但對寵物的法卻是嗤之以鼻。他和顧老三之間,到底誰是寵物還不一定呢。

    楊潔停好車,又去後麵幫某獾開了車門,隨後抱起他走向藍色門頭下的玻璃門。

    王平打量著這家動物醫院內的布局,讓他意外的是,裏麵的動物並不多,有限的一些也都套著伊麗莎白圈,病懨懨的在籠子裏躺著。看樣子這裏和一般的動物醫院還不同,好像沒有所謂寄存以及美容之類奇奇怪怪的業務。

    楊潔先是在前台做了登記,了自己的預約電話。隨後穿著白大褂的姑娘便示意她上二樓,醫生已經在等著了。同時大眼睛還好奇的盯著某獾瞧個不停。大概是想摸摸,卻又不敢。

    楊潔可是知道懷裏這家夥的節操的,無視前台姑娘那好奇的眼神,直接抱著某獾上了二樓。在右手邊的走廊裏找到開著門的一處處置室,一個帶著口罩的女醫生便笑著和她打了個招呼。

    對接了一下信息,女醫生就示意楊潔把某獾放到一處帶支架的墊子上,然後掛著一副聽診器走了過來。

    “家夥挺乖的!”

    見某獾老老實實的躺在上麵,醫生還誇了一句。隨後便把聽診器懟到了他的肚皮上,隨口問著楊潔某獾在家裏的表現。

    “厭食?不愛吃飯?”

    聽著聽診器裏傳來那“咕嚕嚕”疑似消化的聲音,醫生皺了皺眉,又開始詢問其他。包括睡眠質量啊,平時的活動情況之類的。楊潔早在來之前就先和顧爸對接了一下情況,便把知道的一一告訴醫生。

    隨著聽診器一路往下滑,到某個位置的時候,滑不動了。

    王平四個爪子同時用力,死死的捂著不可描述的位置,同時瞪起眼睛來對那女醫生呲牙。

    “你特麽有病呀,這裏能聽出啥?”

    “咦?”

    女醫生皺了皺眉,隨後不顧某獾的抗議,戴著膠皮手套的手直接分開他那兩條細腿摸了過去。

    “你家這獾,沒做過絕育?”

    “做你妹夫!”王平呲牙,憤憤的拍掉某醫生的手,氣呼呼的起身躲到一邊。

    “嗬~”

    女醫生也不以為意,收了聽診器,起身走向一旁的辦工桌,對抱起某獾跟過去的楊潔笑道:“沒啥大事,就是動物到了發情期了。它沒做過絕育,咱們這邊又沒有能和它配對的母獾,自然會覺得孤單。要是你這邊找不到母獾給它配對,我的建議是給它做絕育,一勞永逸。”

    “嗷!”

    不等楊潔話,處置室裏就響起某獾的怒吼。

    “老子讓你一勞永逸!”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