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篝火徐徐。

    方圓百米的空地上,像是對峙一般點了兩堆篝火。袁曉曉和王安分別在各自的篝火上煮著晚飯,同時黑著臉,誰也不搭理誰。

    靠著背包癱坐在兩處篝火之間的羿九陽感受著古怪的氣氛,始終也沒敢和兩人搭話,便透過有些發暗的色看向東南麵的空地邊緣。

    顧老三被某獾領著去一處河溝洗了臉回來,就被韓大俠拉著胳膊跑去那邊,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些什麽。偶爾有爭吵傳來,轉瞬間又壓低聲音,讓人聽不真切。

    王安和袁曉曉兩人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種情況一般,看都沒看一眼,隻各自忙活著搭帳篷點火做飯,仿佛對方是空氣一樣。

    羿九陽覺得,這兩撥人都有事瞞著自己。

    “啪嗒~”

    一條幾乎趕上他胳膊粗的毛茸尾巴驀然抽到他大腿的傷口上,發出一聲悶響。羿九陽嘴角一抽,差點叫出聲來。悄然瞥了一眼就趴臥在王安身側懶洋洋在打盹的美洲豹,便咬著牙把叫聲給憋了回去。

    悄咪咪的抬起屁股,憋著氣往袁曉曉這邊挪了挪,同時抬頭四下掃了一圈,尋找某獾的身影。

    倒也是奇怪了,韓大俠和顧朗跑去一邊是為了商量事情。可就在兩女搭營之際,某獾也拖著他騎的那隻“丸子”離開,也不知去了哪,連個影子都看不見。

    此時,就在空地北側的樹林裏,王平正看著某昏迷不醒的藪犬,獾臉惆悵。

    是他高估了這貨的體力,不是每個胖子都有化肥肉為動力的能力。一下午接連不斷的跑了0多公裏,都快趕上馬拉鬆了。連體力相對不錯的顧老三都跑吐了,何況是條狗子。怕是眼下內髒器官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攤開自己那對黑爪看了看,王平毛臉上透著茫然。

    他也不知道自己體內的氣有沒有療傷的功能,但就前幾次受傷的經曆看,顯然是有的。可怎樣利用自己的氣給這狗子療傷,卻把他給難住了。

    這倒黴催的氣功,從知道開始就沒個所謂的行功路線,純靠瞎蒙。眼下他唯一能把氣調動起來的方式,就是蓄力。可真要是這樣給狗子治療,怕是不等起作用,這貨就被他給拍死了。

    一陣夜風吹過,頭頂的大榕樹颯颯作響,幾片葉子打著旋在眼前飄落下來。

    王平揮了揮爪子,下意識的帶上一絲力道。不等碰到,葉子就飄飛出去。

    “咦?”

    腦海中浮現起當初在盛家塢竹林打太極的場景來,當時他身前被聚集了一大坨飄落的竹葉,顯然不是靠風聚起來的。

    抬爪把紅抓起來,陀螺一般的立在身前,王平抓著腦袋,毛臉上浮現一絲擔心。

    “不會把這狗子轉成一坨漿糊吧……”

    “算了,死馬……死狗當活狗醫吧!”

    雙爪輕輕扶住身前圓滾滾的一坨,王平毛腿微屈,擺開架勢,慢慢動了起來。

    另一邊,老韓頭和顧老三已經爭執了半了,始終誰也服不了誰。

    韓大俠的計劃當然還是以追蹤盧克為主,就眼下得到的情報,盧克帶著大隊人馬在南美出現,結合之前比塔部落出現不明武裝分子的消息來看,很有可能是有什麽陰謀落在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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