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朗給他送到門外,剛把房門關好,回頭就看到王安揉著手腕走近。

    “你不是賭咒發誓,你不認識醫院那個女人嗎?”

    “啊?”

    某鹹魚抓著腦袋,一臉懵逼的回道:“是不認識呀!這事你中午不是就問過了嗎?”

    “你行啊你!挺厲害嘛!”

    王安一臉冷笑,白牙泛著寒光:“老子以前還覺得你這人挺老實,不是那種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花花公子,想不到你隱藏的還挺深,差點就被你混過去了呢!”

    “哎?你這人…”

    顧老三一臉的不忿,因為表情轉換太快扯了臉上的傷口,便呲牙咧嘴的怒道:“你還講不講道理了?這事我不都和你分析過了嗎?我和她就沒有認識的條件,我的……”

    電視櫃後麵驀然伸出一隻半幹不幹的獾頭來,一臉好奇的看向門口的鹹魚。

    顧老三這會兒的態度像極了他剛剛決定采用的辦法,滾刀肉,抵抗不合作。不過撒這麽明顯的慌,真當王安的拳頭是吃素的?

    隻想了一瞬,某獾便恍然大悟。

    他曾經在顧老三的電腦裏看到過一本《與女生談話的十大雷區》的電子書,裏麵講過,如果女生問你和某個她懷有敵意的女生關係如何時,和不熟相比,不認識顯然是最安全的法。

    記得顧老三剛開始追王安時,就躲在書房裏研究這些,連帶某獾都記下來不少。

    “我不講理?好!別老子不給你機會,你給我進來!”

    王安劈手抓過某人的領子,拖著拽進了他的臥室裏,“砰”的甩上了門。

    “嘖嘖…”

    某獾聳著肩膀轉過身去,吹著後腦勺上的毛,臉上滿是感歎。現在看來,當初寫那本書的作者注定是單身狗無疑了。要麽就是文盲,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再次轉過身來,肚皮上缺了毛的那一塊被吹風機一吹,顯得有些發燙,同時一陣酸癢。王平低頭看去,頓時愣住。

    從醒來到現在,經曆過於不可描述,倒現在才有功夫注意肚皮上的傷口。然而除了一個淺淺的“米”字形紅印,肚皮上早就看不出有受傷的痕跡了。

    “靠,我就不用剃毛麽!”

    王平瞥了一眼某人的臥室,爪子動了動,卻是沒有抬起。有些走神的某獾絲毫沒注意到,明明是進房間“講道理”的兩人,到現在居然連一聲慘叫都沒傳出來,簡直不科學。

    臥室裏,兩道人影站在窗邊,在被風拂起的窗簾後,深深的吻在一起。

    加拿大,依舊是那處古老的莊園。

    老人舉著耳邊的電話,久久無語。渾濁的眼睛裏殺氣四溢,眼皮下的肌肉都不自覺的在抖動。

    在他麵前的筆記本電腦上,正播放著一段音頻,正是他前段時間與盧克的通話錄音。

    許久,老人緩緩開口:“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記住,就一次!”

    電話裏傳來某人的笑聲,接著被掛掉。老人默默的把手機放進衣兜,抬手整了整衣領,有些慢斯條理的拉開麵前的抽屜,摸出一支別致的左輪手槍來。

    “砰!砰砰!”

    “老板!”

    門被推開,幾個身穿西裝的男子衝了進來,一臉緊張的喊著。

    “我沒事!”

    老人放下槍,指了指身前被打爛的電腦:“去給我換個新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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