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的據點當中,一隊的隊員們正在各自檢查著裝備。

    門外的院落裏,某大胡子隊長手裏拿著一個衛星電話,正一臉賠笑的著什麽。從語氣和態度來看,該是AP內部的某位領導。隊員們不時的偷瞄兩眼,臉上都掛著幸災樂禍。

    隨著幾聲稍微洪亮的保證,某人掛了電話,罵罵咧咧的往回走,濃眉與胡子之間的臉上滿是不忿。

    “隊長,國際刑警告你黑狀了?”有隊員笑嘻嘻的打趣道。

    “法克~”大胡子翻了個白眼,也不知是在罵誰,不過並沒有解釋,而是對幾人催促道:“動作都麻利點,多帶點催淚彈,估計今得打架。”

    “打架?我看是去挨揍吧!”有人不爽的吐槽,催淚彈沒帶,倒是忙著往身上套護具。

    就在恩戈羅火山東南麵,叢林與卡拉圖郊區相交界的地方,有一道長達近一百公裏的分界線。分界線的北麵是保護區叢林,南麵則是廣袤的農田與村莊。

    因為毗鄰保護區,常有動物會跑到農田裏破壞。當地的農民可沒什麽保護意識,再了,在這種財產被侵犯的情況下,就算有保護意識的人也忍不了。於是農田靠近森林這一側,常被下上各種捕獸夾和陷阱。

    後來有人覺得,為毛一定要在自己的家門口防禦呢,主動出擊不是更好?於是捕獸夾和陷阱的範圍越布越廣,竟開始深入到了叢林之中。

    一隊這次出發,就是去南麵清除那些捕獸夾的。原本這工作是這邊的護林隊在做,不過因為分界線拉的實在太長,僅靠護林隊實在有些顧此失彼,所以保安隊有時候也會參與進去。

    每次拆除這些陷阱,都不亞於打一場戰爭。農民伯伯們為了捍衛自己的利益,總會千方百計的阻撓,有時候還會動手。畢竟不是麵對偷獵者,這種事即便是鬧到警察局,警察叔叔也會頭疼。

    所以有隊員吐槽是去挨揍的,倒也形容的貼切。別看大胡子叫的凶,等到了那邊十幾個黑人老太太圍著揍他的時候,他照樣認慫。這也是一隊的變態們為數不多的,在任務期間會想家的時候了。

    等到換好了護具的隊員們離開院落,消失在林中,西麵靠近河灘的樹林裏,兩道身影悄悄的撥開草叢走了出來。

    看著跟在身邊一臉無辜的某鬣狗,王平就氣不打一處來。讓它循著花的氣味追蹤,這家夥可倒好,馱著他從北到南了穿過了整片樹林,別是豹子了,連根豹毛都沒見一根。

    沒到中午,帶的那包用作口糧的牛肉幹就吃完了。於是某獾便把某鬣狗按在林中又打了一頓,然後揪著它摸到這附近,打算找一隊“借”點糧食。

    此刻,某鬣狗悄然瞥向某獾的眼神裏,充滿了心酸和委屈。

    地良心啊,那豹子的氣味明明就是這個路線,根本就沒走錯啊!怎麽可以隨便就打狗呢?還講不講理啊!那肉幹也是你自己吃完的,我都餓了一了,我什麽了?

    王平才不管鬣狗會有怎樣的心理活動,欺負這種不在紅色保護名錄裏的家夥,他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的。誰對誰錯不重要,重要的是念頭要通達。

    繞過南側的水泥房,在北麵緊閉的鐵門前撬了門鎖,某獾便帶著滿腹心事的某鬣狗邁進屋門。在外間隔廳的一角堆著隊員們的背包,吃的都統一碼在一邊。最外側一個打開的木箱裏,整齊的碼著鐵皮罐頭。

    王平打量了一圈,把某隊長用來裝雪茄的線絨布包空了出來,看都沒看那些壓縮餅幹和速食快餐,瘋狂的往口袋裏裝著肉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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