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一場,怎麽知道……”

    

    王平醒來的時候,首先聞到的,就是宿醉過後房間裏充斥的那令人作嘔的二手酒味,這當中還有他貢獻的一些。

    

    昨夜,救援隊裏幾個大叔級別的醫生來找顧朗喝酒,至於原因,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及。於是就在顧朗的房間裏,幾個大男人帶著從超市買來的啤酒和零食,喝到痛哭流涕。

    

    王平能懂他們內心所受到的衝擊,但更多的其實是發泄。就像昨夜那位參與手術的醫生,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說原本該用皮帶固定的,隻是因為施了麻醉,便下意識的忽略了。也許那隻猩猩本不會死的。

    

    連顧老三都知道,那不可能,但卻沒人安慰他,隻是越發大口的喝酒。就連原本與眾人相比更加“鐵石心腸”的王平,也莫名的被影響了心情,跟著喝了起來。

    

    以某獾的酒量,自然是最先倒下的。

    

    把壓在自己肚皮上的手踹開,看著身旁那位躺在地板上的大叔嘟囔著翻身,王平忽地嚇出一身冷汗來。

    

    這會兒突然反應過來,和這幫“獸醫”喝酒是多麽危險的一件事。還好這幾個昨晚喝多了就睡下了,要是有那麽一個越喝越興奮的,看到毫無反抗之力的自己,鬼知道能幹出什麽事來。要知道,這幾位可都是曾經想把自己騙去實驗室的。

    

    “麻辣隔壁的,戒酒!必須得戒酒!”

    

    某獾惡狠狠的在心裏發了個毒誓,要是再喝酒,他王字就倒過來寫。

    

    邁著有些發軟的小腿跑去衛生間裏解決了一下“個獾”衛生,聞著身上毛裏那有些發餿的味道,便幹脆又洗了個澡。等到王平吹幹了毛出來的時候,客廳裏除了捂著肚子憋到臉色發紫的某鹹魚,其他人已經都走了。

    

    不等下樓去吃早飯,便有人敲響了房門,打開門就看到一臉憔悴的劉敏,似乎同樣沒睡好,渾身都透著疲憊。

    

    知道昨晚幾人喝酒的事,劉敏特地用保溫壺送來了一壺她自己熬的小米粥,顧朗喝了幾口,剩下的全進了王平的肚子。

    

    惦記著那隻懷孕的母猩猩,顧朗打聽了幾句,才知道那位昨夜又鬧了幾次,折騰到後半夜,所以劉敏才看起來這麽疲憊。同時也知道了,那隻暴躁的家夥名字叫勞拉,它“男人”叫雷諾。

    

    想起那隻逝去的黑猩猩,兩人都有些沉默。接著劉敏便笑起來,說勞拉的分娩期將近,馬上就要做媽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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