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一陣吵鬧,似乎有人在爭論著什麽。王平很煩躁,想要睜開眼睛看看,卻是怎麽也睜不開。渾身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都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

    “在交給秘書長之前,隻有你我看過這份資料!就算懷疑我,可以審查啊!為什麽直接下結論?我要申訴!”

    病房裏,安娜的臉上帶著憤怒和不解,銀牙緊咬,氣得直哆嗦。

    “這我當然知道啊!我也是這麽和秘書長說的!”

    盧克的表情有些無奈,雙手攤開似替安娜打抱不平道:“別說是我了,就是秘書長本人,也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這都是明擺著的事,如果你和偷獵者有勾連,那封郵件直接刪掉就好了,又怎麽會上報?”

    歎了口氣,盧克接著說道:“但是眼下國際刑警揪住了這件事,非說是因為我方的泄密才導致抓捕行動的失敗,還有那麽多警員殉職,非要讓我們給個說法。秘書長這也是沒辦法了。”

    “哼,笑話!行動失敗不找自己的問題,反而怪情報來源?”

    安娜抱著肩膀氣呼呼的坐在身後的病床上。王平感覺到自己的小腿被壓住了,想要挪一下,奈何身體像是被打了麻藥一般,動也動不了。

    房間裏安靜了一瞬,隨後盧克也坐在了對麵樸又喜的床邊,商量似的說道:“讓你停職3個月,隻是走個過場,讓對方別再糾纏。你放心,等這件事過了,馬上就會恢複你的工作。你是咱們三隊的突擊手,不可能讓你閑著的,你說呢樸?”

    “我?”

    坐在一旁掛著吊瓶的樸又喜苦笑搖頭:“決定都已經下來了,我再怎麽質疑也於事無補吧?”

    “哎……”盧克突然歎了口氣,越過安娜看向她身後的病床,賠禮似的說道:“這件事必須要正副隊長同時在場宣布,不然我也不會在這說。咱們在這裏吵,讓王知道會怎麽想。他要是知道你受了委屈,一定比你還生氣。”

    聽某人提到王平,安娜皺了皺眉,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形植物,情緒平複了不少。回身一把接過盧克手裏的文件夾,翻開在裏麵寫了自己的名字,嘴裏同時說道:“隨便,停職就停職!正好有時間籌備我們的婚禮!”

    “婚禮!”

    王平一哆嗦,眼皮翻動,眼看就要蘇醒。這個時候,卻突然被人在臉上打了巴掌。

    “歡歡!歡歡!”

    已經摘了防疫服麵罩的一位女性工作人員,正在某獾的耳邊叫著登記信息裏的寵物名字。另有一個小哥摘了手套,每當她呼喚一聲,就一巴掌呼到某獾的小毛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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