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此時正開著花灑,飄在下麵的浴缸裏搓著身上還帶著血腥味的毛,聽到門外顧老三和袁曉曉的對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急忙胡亂抹掉身上的泡沫,從浴缸裏爬了出來。

    拖著個浴巾擦著毛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顧朗關上房間門,手裏捏著一顆狼牙嘟囔著什麽。見到王平出來,顧朗臉上一喜,瞬間就把袁曉曉匆忙告辭的事拋到了腦後,把那顆狼牙隨便往兜裏一揣,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向浴室走去。

    “那娘皮這麽急著走,是不是得到什麽消息了?”

    見顧老三進了浴室,王平一把扔下浴巾,無視在床上不敢下來急的嗚嗚直叫的狼四,撈起扔在地上的恤,匆匆開門跑了出去。

    聽到門響,顧老三詫異的從浴室裏伸出頭來。

    “奇怪,老大這是去哪?”

    王平來到走廊裏,此時已經看不到袁曉曉的蹤跡了。不過門口位置的空氣中,還殘留著濃鬱的沐浴露味道,王平鼻子聳了聳,沿著走廊向外追去。

    順著樓梯跑到一樓,讓王平詫異的是,沐浴露的味道到了這裏沒有往招待所的外麵去,反而是沿著一樓的走廊去了另外一個方向。

    追著氣味,王平最終停在了一樓的一處房間外。

    想起來時那位開車哥的話,縣招待所是安全性最有保障的,王平陡然笑了,這還真是巧了呢。隨便住個酒店,竟然碰上了人家的“狡兔三窟”?

    輕輕推了推隔壁房間的房門,沒有推動。王平四下看了看,視線定格在走廊裏敞開的窗戶上。

    跳出窗戶,沿著外麵牆壁爬到袁曉曉所在的房間窗戶外時,發現房間裏還擋著窗簾,窗戶緊閉。不過在另一側浴室的單扇窗戶上,卻是裝有一個換氣扇。

    看著自己身上剛洗幹淨的毛,某獾歎了口氣,沿著牆壁上的磚縫爬了上去,順著換氣扇的扇葉空隙鑽進浴室裏。

    一進到裏麵,就聽到了袁曉曉在外側的房間裏正在話,語氣像是在給什麽人打電話的樣子。

    王平跳上瓷磚地麵,扯過一條浴巾一邊蓋著自己,一邊擦著瓷磚上留下的爪子印溜到浴室門邊上,順著門縫向外看去。

    房間裏的床邊上,袁曉曉手裏拿著一個衛星電話,表情帶著冷漠,正在和什麽人通話。

    “你確定他們都死了?”

    “我不要你的猜測!那幾個混蛋,為了搶功居然下手殺我!一定要確定他們是死是活!如果沒死,查到他們的下落!”

    “這你別管,我自有辦法,做好你自己的事!”

    王平抓了抓腦袋,毛臉上一片茫然。所以,這娘皮和盜金雕的那夥人到底有沒有關係?

    正想著,就看到袁曉曉掛了電話,隨手扔到床上,然後抬手拉開了衝鋒衣的拉鏈。

    “e……哥是不是要捂上眼睛?”

    某獾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目不轉睛的向外看。隻見某人的藍色衝鋒衣下,卻是另外一件衣服。等袁曉曉脫了衝鋒衣,一件黑色的防彈衣赫然出現在裏麵。

    “臥槽……”

    某獾一陣無語,怪不得總覺得這貨的身材很奇怪。明明胳膊和腿都顯得瘦弱,可身上卻很臃腫。原來裏麵還套著這麽厚的衣服。

    緊接著,某獾的眼睛就越瞪越大,眼珠子大有掉出來的趨勢。

    就在王平的注視下,隻見袁曉曉脫掉防彈衣,接著用手捏住頭皮上的某個位置,稍一用力,就把自己整個“頭皮”給“揭”了下來,隨手扔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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