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刷在嘴裏發出“唰唰”的聲音,某獾的腦子裏又想起昨發生過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還有昨被抓走的,到底是不是雕王?”

    鬼知道偷獵者是怎麽判斷的,難道抓住之後還用尺子量一下?反正就王平自己看來,這些金雕除了體型差距特別大的,其他看起來都一個樣子,根本分不出有啥區別。

    “哈啦啦啦~~呸!”

    刷完了牙,某獾又撅著屁股在溪邊漱了漱口,這才起身抹了抹嘴巴,轉身經過篝火旁邊的架子的時候,把自己那件已經幹了的衛衣撈了下來,一起帶回到車裏。

    顧老三照例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某獾站在車頂吸了兩輪“紫氣”,又把狼四提溜出來解決了一下“個狼衛生”,喂了一波牛奶,某人才打著哈欠,撓著腦袋從帳篷裏鑽出來。

    有時候王平都覺得顧老三運氣是真好,連大自然都照顧他。不然就以這貨的警惕性,任由篝火那麽燒著,連個守夜的都沒,不被夜晚出沒的猛獸吃了,也得被吹到帳篷上的火星子點燃帳篷給燒死。

    而且來也是怪了,都高原上野獸橫行,不是遇熊就是見狼。可某人最危險的一次和野生動物的近距離接觸,隻是被野犛牛追了一會兒而已。唯一見到的成年狼,還是已經死掉的。

    思來想去,王平也隻能歸結為,人一旦傻到一定程度,就連老都不好意思欺負。不像自己,可是被欺負慘了。

    牧馬人再次上路,沿著昨王平指的路線穿過山口,向西北方向的山穀中開了進去。昨讓沙塵暴那麽一吹,顧老三也覺得,穿越戈壁灘的路線不靠譜。

    昨畢竟還有個山坳可以避風,這萬一要是走到一半了再遇上沙塵暴,到時候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

    繞過赤童山西麓山腳又走了大概5公裏之後,沙塵暴肆虐的痕跡逐漸消減,一條大河從赤童山北麵的方向繞了過來,流經山穀。寬近50米的河麵,把山穀分南北隔成了兩部分。

    不過因為水流較淺,有不少地方甚至會因為河床太高而導致分流,對於底盤近5公分高的牧馬人來,這點障礙等同於不存在。遇到那種河床平坦的地方,某人甚至會囂張的在河水裏開。

    在河岸邊山穀中的樹林裏,此時正是姹紫嫣紅的季節,不時的會出現一些動物的身影。某獾就看見一隻半米長的藏狐眯著眼睛站在一棵樹下,狐臉悵然的看著在河麵上開過的越野車。

    一路開出了近0公裏,河道轉彎,在與另一條南下的河流交匯處衝刷出來的巨大河灘上,原本哼著曲的顧老三突然踩下刹車,看著前麵的河灘驚訝出聲。

    嘴裏叼著半塊牛肉幹的王平抬頭看去,就在不遠處河道轉彎的岸邊上,一個穿著藍色衝鋒衣的人影,正趴在河灘上。單從把臉都整個蓋住的頭發長度來看,好像還是個女人。

    “哐!”

    這邊王平還在分析這人是什麽身份呢,旁邊車門響動,顧老三已經下了車,向那人跑了過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