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幾個偷獵者藏身的那處土坑邊緣,一大團塵土猛的掀起。身後幾個還仰著脖子看在半空中進行“花式飛行表演”的身影中,瞬間就倒下去一個。

    保安隊裏有個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規則,那就是在己方人員因對方的打擊而受傷的情況下,可以選擇直接擊斃偷獵者。而大多數時候,幾個隊長都會默許。

    不過此時盧克卻顯得有些氣急,不停的在無線電裏呼叫安娜,讓她先穩住,等自己過去再。可惜某人之前摘了耳麥,根本就沒聽到。

    土丘和偷獵者所在的坑洞之間安靜了幾秒,緊接著,爆豆般的聲音突然響起。安娜身前的土丘頓時被打的塵土飛濺,湧起大片的塵煙。

    突然激烈起來的戰況,王平自然也聽到了,可眼下卻根本顧不上。

    “哥,要不咱們下去打唄?”

    生怕一個大力把金雕脖子上的羽毛拔下來導致自己摔成一灘馬賽克,王平此時已經改抓而摟,手腳並用的死死的抱著金雕的脖子。

    而因為被某獾箍住,呼吸不暢的金雕在空中不斷的翻身,滑翔,60°轉體,70°大轉體,側飛,倒飛,又時而突然停住墜落,再俯衝滑翔,想要把某獾給甩下去。

    有人,人生就像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忽高忽低。

    可王平要,過山車算什麽?有本事你爬到金雕的背上試試?保證你再坐過山車都跟回家過年似的。

    狂風吹過耳邊,就好似有人不停的用手往下拽著自己。王平此時一點都不敢放鬆,生怕自己一禿嚕,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

    折騰了許久,大概是金雕也累了,借著盤旋滑翔之際回複著體力。

    某獾抱著金雕的脖子,此時才有功夫稍稍的緩口氣。驀然發現,貌似從剛才被金雕帶到上的時候,自己就一直憋著口氣來著。過了這麽久,居然沒把自己憋死,倒也是很神奇了。

    王平歸功於自己的肚子求生欲太強,不過人……獾在上,視野倒是突然間開闊了許多。腳下戈壁灘上所有人的分布點都一目了然。

    王平一眼就能看到,此時安娜就趴在一處的土丘後麵,身前塵土飛揚,被打得不敢冒頭。在她身後,一道身影正從南麵快速的向她跑來。

    而在東南側,另一道身影與安娜和偷獵者成一個三角形的位置上,一道身影正橫向往安娜靠攏。此時,倒是他這邊是最不引人注目的。

    “靠,早知道,剛才出來的時候,就應該把那幾個雷管帶上,給他們來個高空投彈!”某獾撇了撇嘴,然後就發現,金雕正向著東麵飛去,距離安娜越來越遠。

    “喂!你搞什麽!別飛了!趕緊下去啊大哥!”

    王平悄悄的嚐試搬著金雕的脖子往下壓。不過在空中無處著力,僅憑自己的重量,還沒人家一隻兔子重呢,更別想把金雕給壓下去。

    越想越氣,高空恐懼症緩和過後,某獾的膽子也大了不少,心裏那股戾氣又湧了上來,腦子一熱,一隻爪子就狠狠的朝金雕的腦袋上拍了下去。

    半空一聲慘叫,金雕的翅膀猛的撲騰了兩下,然後突然一陣失重感傳來,王平發現,自己突然開始打著漩的加速墜落起來,似乎剛才那一巴掌,把金雕給拍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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