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5分鍾,耳機裏再次響起樸又喜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氣喘:“呼,已經搞定了!就是兩個菜鳥!”

    “k!繼續潛伏!”盧克的聲音在無線電裏響起,接著問道:“安娜,你那邊情況如何?”

    過了好一會兒,安娜清冷的聲音才響起:“老樣子!”

    “嘿盧克!”伊魯突然插話道:“我不明白,為什麽要留著那兩個蠢賊,一起趕走不是更好?”

    “白癡!”

    無線電裏,突然傳出另一個姑娘的聲音。

    “聽著,薩瑪,如果你再罵我白癡,黑叔叔可能會去帳篷裏打你的屁股!”伊魯不滿的叫嚷道。

    “都閉嘴!”盧克突然道:“現在不是閑聊的時候!沒事就保持靜默!”

    通訊瞬間安靜了下來。望遠鏡後的黑人夥,聞言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過了好一會兒,頻道裏突然傳來安娜的聲音:“他們兩個,是誘餌!”

    伊魯愣了一下,接著皺起了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一臉的恍然大悟狀。

    所謂的“誘餌”,當然不是用來釣魚的。

    那兩個蠢賊大概是覺得隻要不被上的金雕看出來就行,所以做的偽裝極其粗糙,隔著幾公裏都能看見。而一旦有偷獵者進入其間,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這兩個貨,反而變相的為三隊提供了掩護。

    空中,一聲清戾的叫聲傳來。伊魯急忙舉起望遠鏡看去。鏡頭中,一隻金雕正向北麵飛來,利爪下麵還抓著野兔模樣的動物。

    “幹得漂亮寶貝兒!”黑人哥喃喃自語,不過緊接著,視線向東看去,臉色就變了。

    “謝特!又刮沙塵暴!我的水嫩肌膚啊……”

    自從被蜜蜂給蟄成了豬頭之後,顧老三就拒絕出鏡了。哪怕是開播或是下播要和大家打招呼,也都扣著口罩墨鏡,生怕有人會嘲笑他。

    當然,某人其實想多了,人都是有審美或是審醜疲勞的,看得多了,也就那麽回事。早在某人變成豬頭的那一刻,大家就已經笑過了,所以此時的注意力,更多的都是在某隻狼崽的身上。

    日落前,牧馬人沿著七扭八拐的曠野高地,堪堪開到了崴嵬山南麓的山腳下。再往北,就要爬坡經過雪線。顧朗當即停車紮營,打算休息一晚再走。

    此時,某人正揮舞著工兵鏟,在一片礫石坡上整理出一塊平地來搭帳篷,而王平卻在車裏教訓著狼崽。

    經過三時間,家夥那蒙著隔膜的眼睛就已經睜開,這反倒是讓某獾吃不準它到底是不是下冰雹的那晚才出生的了。按道理,犬科動物出生是沒這麽快就睜眼的。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反正這貨能活過來,本身就已經違反常理了,再違反一次也無所謂。某獾真正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

    牧馬人的副駕駛上,家夥正支著兩條細的前腿坐著,琥珀色的眼珠看著身前的一坨便便,狼臉無辜。

    王平就站在它旁邊,爪子指著便便,呲著牙做凶狠狀。

    “你特麽要是再拉在座位上,老子就……就燉了你!”

    其實怎麽訓練動物不要隨地大便,他也不太懂。不過倒是聽顧老三講過,大黑剛到姥姥家的時候,也曾在客廳裏做過同樣的事。結果姥姥硬是把它拉到那坨便便旁邊,給它講個兩個時的道理。從那以後,大黑就沒再犯過一次這種錯誤。

    甚至別是客廳,在王平的印象裏,他壓根就沒見過那狗子在自家上過廁所。

    “講道理這種事,哥也不擅長呀…”抓了抓下巴,王平有些惆悵,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車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