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某獾隻是換了環境不習慣,隻要自己有了防備,這貨是沒什麽機會的。可是接下來的一周,顧朗體驗到了什麽叫“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鎖門?嗬嗬,人家可以走花板,除非把花板也鎖住。

    什麽水杯裏放鹽,被窩裏放死老鼠,這些都是兒科。

    最慘的是,某一,顧老三發現自己王者農藥的賬號,不知道什麽時候從鑽石掉到了青銅。自己一個經常和自己開黑的基友,還在半夜專門打電話來罵街,自己故意坑他,害得他鑽石號沒了。

    好吧,王平承認,用尾巴打遊戲,反應上確實有些跟不上。

    僅僅是一個禮拜,顧朗就覺得自己已經開始神經衰弱了,開始琢磨著給某獾找點事做。

    又是一個早晨,王平趴在大黑的背上出門巡山。

    這一周,他再也沒碰過床底下的筆記本電腦,也盡量不去想關於AP的任何事。日常除了固定捉弄顧老三的項目,就是早上和大黑一起巡山。

    大黑已經習慣了王平的存在,如果早上沒見到他等在客廳,還會上樓來叫他。

    到了茶山,扔下狗子自己去茶壟裏溜達,王平自己跑去山頂看日出。這已經是這一周以來的固定項目了。也隻有在這個時候,王平的思緒才會偶爾運轉一下,當然有時候也還會哭。

    不過今,王平在對著霧氣茫茫的山穀發呆的時候,想起的卻不是雅各布,也不是其他隊友,而是自己的父親。

    某獾也是突然反應過來的,在自己還在上高中的時候,貌似有一段時間也是這麽爬山看日出的。不同的是,那時候是和自己的父親一起,而現在卻是和一條狗。

    來搞笑,那段時間和父親每爬山,既不是為了看日出,也不是為了鍛煉身體,而是為了練氣功。

    王平的爸爸,是典型的唯物主義者,堅信一切科學信條,有時候還帶著點文藝青年的矯情和憤青。結果那段時間,就在他們單位裏,同事間在瘋傳一個氣功大師的新聞。

    據這位大師發明了一種氣功,可以吸收傳中的鴻蒙紫氣,練了就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在他們那吸引了不少的大爺大媽,每跟著一起練。

    王平的爸爸一聽,這還了得?騙人騙到科研機構裏來了,不教訓他一下,還以為他們研究所是好糊弄的呢。

    當然了,王平的爸爸自詡為知識分子,講究一個以理服人。並沒有一開始就跑去拆穿人家,也沒有報警。而是先去找那些練過的大爺大媽們做調研,詢問他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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