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上午,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酒店前的沙灘上,身穿沙灘裙和比基尼的姑娘們嬉笑追逐。還有人支起了球網,打起了沙灘排球。歡笑聲和海浪聲交織在一起,一切都顯得那麽的美好。

    如果是往常,王平一定會躺在沙灘休息區的遮陽傘下,架著墨鏡,看著美女。一邊美美的吸著顧老三買來的冰鎮椰汁,一邊聽某人品評著形形色色的姑娘們。

    不過今,某獾大概再難有這種心情了。

    在距離大使館向南三個街區外的一家寵物醫院裏,王平正以一個羞恥的姿勢被綁在一個金屬架子上,表情慌張的看著對麵的一個穿著淺綠色製服、亞洲人麵孔的姐姐忙碌。

    因為想要動物檢疫中心出具檢疫證明,是需要先提供寵物醫院開具的“狂犬病免疫證明”和其他一些列的免疫證明。而想要從寵物醫院得到這些證明,又需要在這裏進行疫苗的接種注射,等待結果查詢。

    最鬼扯的是,上述的所有證明,有效期最長的也隻有7。等待結果的時間,也同樣需要7。基本上也就夠坐一次飛機使用的。

    為了節省時間,顧朗不等聯係逗魚那邊,就先火急火燎的帶著王平先來了寵物醫院。

    “啪!”

    一個帶有粗大針頭的針筒和兩個玻璃藥瓶被一隻白皙的手拍在醫用托盤裏,看得王平身體一抖。緊接著又是“啪”的一聲,另一支針筒也被放進去。

    王平突然感覺在這裏有些度日如年了。

    雖提起來有些羞恥,但對於打針,王平是很排斥的。或者,是因為某人,不,某獾從就特別害怕打針。

    好歹曾經也是一米八的壯夥,敢徒手硬接持刀歹徒,敢一人一槍在叢林裏追逐偷獵者。哪怕是重生之前那次,被人用槍打穿了肚皮,王平也是咬著牙一聲沒坑的。嗯……直到雅各布掏出一支針筒。

    所以如果要威脅王平的話,針筒遠比刀槍更加有效。

    這已經都快成了整個AP保安隊的笑柄了。提起王平,機構裏未必人人都知道。但要是每次在醫務室打針都像殺豬般的那位,連嚴肅如秘書長都忍不住偷笑。

    隻是王平沒想到,眼下自己都特麽已經不是人類了,居然還要打針?

    某獾覺得度日如年,仿佛是砧板上等待蔥薑蒜的羔羊,可某人就不同了。

    負責給王平打針的姐姐,是一名華人。更準確的,是一名在SNY工作的華夏姑娘。

    此時顧老三就像是見到了雞的黃鼠狼,笑得格外的賤。

    “你渴不渴?我去給你倒杯水?”在備品台的對麵,顧老三殷勤的對著姐姐道。

    “不用了,謝謝!我不渴。”護士姐姐瞥了某人一眼,笑了笑。

    “哇,你笑起來真好看,像白衣使!”顧朗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表情誇張的道。

    “嗬,你嘴巴挺甜啊!”護士姐姐搖了搖頭,以一種看穿了的語氣道:“沒少在國內騙姑娘吧?”

    “看你這話的,怎麽能騙呢?”顧朗厚著臉皮,悄悄往前湊了半米,低聲道:“你本來就是白衣使!”

    “哐啷!”

    裝滿了藥瓶和針筒的托盤橫在顧老三身前的桌子上,護士姐姐輕蔑的瞪了他一眼,嘴裏哼道:“這你可錯了!我沒白衣服穿,我是獸醫!專治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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